建,地势陡峭,所以连官兵都没有办法……”
南宫可晴冰冷的声音响起,“什么叫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就可以理所当然不作为?就可以心安理得的高枕无忧了?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土匪拦住通往荣安县的要塞上,来往的商人、百姓、甚至官员是多危险的一件事,还能有什么发展?这些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这……”魏大人一时语塞。
“还有,你身为地方的父母官不知为百姓请命做主,让百姓身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的心就能安吗?”南宫可晴一连串的质问,使得魏大人紧张到手脚麻木,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南宫可晴命人将土匪一一带出来,“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办法?”
魏大人抬起头看向门口,心里顿时一惊,土匪头子被捆绑至堂前,魏大人偷偷看向土匪头子,眼神闪烁不安。
随后,魏大人又表现得激动不已,“郡主……郡主威武啊!您是怎么制伏他们的?属下可带人剿过好几次都没有拿下寨子。”
“是你的心思没有用到正地方。”南宫可晴言辞犀利地说。
魏大人满脸堆笑,逢迎道:“是!是!是!是属下的错。”
南宫可晴没有答话,而是冷冽地下达着命令,“将人犯带下去,好好看管,如果将人犯丢了,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魏大人的心“咯噔”一声,吓得胆战心惊,慌乱不安地回道:“是!是!是!属下这就压下去。”
南宫可晴受不了的甩了一个白眼,“太聒噪。”
“小姐,是不喜欢拍马屁的人吧!”雨荷笑说。
“咱们家小姐是不喜欢奉承谄媚的小人。”春夏补充道。
南宫可晴笑了,还有一个会说话的,“你看看,这就是说话的方式不同,效果也就不同。”
雨荷傻笑着“哦!”了一声。
南宫可晴和一杆人等住进了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