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两天娘您咳嗽得没那么厉害了,这是怎么回事……?”章远坐在母亲的旁边,有些狐疑地问道,手顺便搭在了脉上。
刘氏不停地点头,心情愉悦:“是啊!是啊……没有那么厉害了,嗓子也舒服多了,没有那么多浓痰。”
“娘……怎么会这样?”那些药渣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母亲的病是治不好的。
刘氏缓缓地道:“儿啊……娘和你说,你是不是认识一个长相特别标致的姑娘?”
“没有啊……您说的这是哪里话?”章远有些难为情。
刘氏有些纳闷不解:“咦?那姑娘说是你朋友,懂一些医术,她帮我看了病,给了我好几天的用量,那药甚好,一点都不苦,很小的一颗白色药丸,你看,就是这个。”
接过药,章远眉头紧蹙,见所未见……
章远有些担忧地问:“娘,你知道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好像复姓南宫……可晴。”
章远有些不安,忙问:“娘,您为何才和我说……?”南宫可晴不就是街头巷尾议论的那个诗词大会上的才女?她……怎么会给他娘治病?这……怎么回事?他也不认识她啊?
“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来?”章远问得很急切。
看他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他认识,刘氏眉开眼笑、有些合不拢嘴:“儿啊!那姑娘甚好,又懂礼貌,医术又好,还教为娘该如何保养……她对你是不是……”
章远心里直抽抽,他明白老娘的意图,遂打断、劝慰道:“娘……不该想的不要想…她不是你儿子可以高攀的。”
看着儿子一脸严肃,她知道那名女子一定不一般,“哎……也是,看她的穿着,那样的优雅举止,肯定不一般……”刘氏叹了口气,讷讷地说着,越说越小声。
是她的病耽误了儿子啊……到现在也没有个相亲的对象,她能不急吗?
章远看着母亲自责的样子,也很难过……
“娘,如果那位姑娘再来一定要留住她,我想问清楚……儿子要当面感谢她。”章远急切地说。
“好,为娘知道了。”
翌日,南宫可晴带着两个丫鬟来看章远的娘,把了脉、吊了几瓶水,这回刘氏没有在惊讶、害怕这古怪吓人的疗法了,刘氏感激地直道谢,眼圈红了又红。
刘氏看向她身后毕恭毕敬的两个侍女,一看便知道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上回是人家低调没有带出来,还妄图给儿子牵线,真是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