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怂恿,将我的婚姻安排得好好的,不就是想让我失去继承资格罢了,你们手段便高明了?便合理了?”
说罢,林泊沉默了,正如他所说,自己安排那婚事也是有着自己的私心。但那老人却不会理会这么多阴谋诡计,当前最重要的莫过于继承人到底是谁。他吩咐下人下去带安可怡上来,他们要让产婆验一下安可怡是否还有处子之身,一试便知。
这时林泊似乎想起什么,向旁边几位长辈拱手道:“各位叔叔伯伯,当年城主立下此规令非处子之身的男丁不得继承家产,目的就是防止外戚来强夺,而此时经年已然有了家室,若是让他继承,安家恐怕……”
倒也是这个道理,五个老人议论纷纷,还未商议出一个两全之策,林经年淡淡说:“无妨,我已然休掉安可怡了!”
众人大吃一惊,休掉了?才成亲多久?他小子这么狠?林泊更是气急了,一拍桌子大声骂:“你小子什么时候干的?怎可对人家如此无理!你若是耽搁了我与安家的生意,可知生意……”
还未说完,林泊脸色一黑,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林经年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泊,林经年轻笑说:“想不到啊,堂堂城主,竟然心思如此之深,一箭三鸟,即可做得生意,又可废掉长子,还亦可为自己安排好后路啊……”
说着,林经年缓缓鼓掌,脸色无比嘲讽,自己的亲生父亲,居然对自己如此恶毒,而母亲也是坐视不管,真的好啊,好啊!此时他心里不止有着报复成功的爽快,还有着一丝苦涩,为何父母都如此对自己……
半响,安可怡被产婆带去偏房,后产婆出来禀告:“禀告老爷,安姑娘依旧是处子之身……”
听见这话,林此岳险些站不稳,他明白自己的末日来了,他颤抖着嘴唇看向自己的父亲,企望他能帮自己一把,可是看见的是父亲严厉的眼神,不由得又把要吐出来的话咽了下去。
“事已至此,便由经年继承吧!”那老人狠狠道,下人马上就开始拟字书,先前林此岳的那张继承书也被找了出来。
林泊愣住,他也无可奈何,林经年像是出了口恶气一样舒服,这一口气他憋了整整十八年。他自小便不受父母待见,一直住于偏殿,生性孤僻也是拜他们所赐!十八年里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在书堆里建立起了一座属于自己的天下棋局。
哪怕自己性格扭曲,哪怕自己是个疯子,都在十八年若有若无的折磨中学会了隐忍,学会了毒蛇,都是隐藏在暗处的。
随着字书的拟好,只要林经年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