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有必要澄清一下~”韩幸擦了擦挂在脸颊上的泪珠,然后露出一个恬淡的微笑,顿了顿道:
“我的确后悔了,但不是为了攀附你的权势,也不是为了你所能给予的财富、地位、头衔,我后悔的,是离开我的朋友,离开一个真心关怀我的人,我也许有一千万个理由,还有无数的苦衷和不得已,但却无法掩盖我离开你——我的良师益友的事实!”说到这雷,韩幸的眼眶再次变得通红起来,鼻尖传来阵阵酸楚。
“我知道,在心底,你一定会怪罪我,对于你来说,这是一段长达七年的艰辛历程,我不敢枉自揣度你经历了多少险死还生,更不敢擅称理解的你的感受。但我要说,我很抱歉,在这段艰辛的历程中,作为你的至交好友,我却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伴在你的(shēn)边!尽管对我来说,我离开这个世界不过短短数月,但对你来说,却是已经一晃七个(chūn)秋了,我欠你一句道歉,拿破仑~”
听到这里,拿破仑的眼眶也红了,韩幸对每句话都发自肺腑,他不仅仅(ài)戴眼前这个小个子男人,更是将他视为自己的良师益友。
非要在韩幸和1号、劳勃、拿破仑的感(qíng)之间强行做一个衡量的话,韩幸和拿破仑的感(qíng)却是最深厚的!无他,他们相处的时间最长,而且互为裨益,韩幸学到了拿破仑灵活的外交手腕、军事战术以及长远的战略眼光;而拿破仑则从韩幸这里学到了大局观、超前思维、新颖的思想,以及跳出怪圈的魄力,他们总能互相促进、互相扶持。
尽管拿破仑心中也颇为感动,但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科西嘉小伙儿,这七年来,他经历了巴黎政坛的尔虞我诈,经历了欧陆各国之间的勾心斗角,更是见惯了法国内部各党派、阶级代表们的贪婪丑恶面目。
在这样人心险恶的大环境下,他不得不做一只“刺猬”,将自己柔软的内心包裹起来,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漠脸孔,并时常利用强硬的作风来威慑敌人,以保持他(shēn)为“意大利征服者”的威严。就像那句前文中提到的格言一样:国王之所以为国王,只因为他貌似威严!
并不是他有意要表现出一副占据制高点,对韩幸进行碾压的态度,一次次胜利的凯歌,让这个曾经怀疑人生的科西嘉小伙儿彻底成长了起来,和堆积如山的捷报一起水涨船高起来的,还有他的自信心。
因此,他这七年来,已经习惯了扮演“上面”那个角色,习惯了居高临下,习惯了颐指气使,挥斥方遒,这是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