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色,穿着一袭黑衣,头上还罩着黑色的半透明发网。
从她严厉的表(qíng)和嗔怪的语气,以及那一袭黑色衣裙来看,她的(shēn)份就呼之(yù)出了——小公爵的母亲,前任公爵夫人,迪特里克的兄嫂。
所幸大厅中很喧哗,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厅中间坐在长桌两边的一左一右两个男人(shēn)上,这对母子之间的小插曲,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左边一个男人穿着链甲,留着精明的短须,(shēn)上罩着鹅黄色纹章罩袍,(xiōng)口处有一只绿狮,大约四十岁上下。坐在长桌对面的那人,穿着全(shēn)板甲,(shēn)上穿着红色罩袍,(xiōng)口处绘着两剑交叉的纹章,一头散乱的红棕色长发披散在肩上,面色红润,声如洪钟,眉目刚强,一看就是个硬汉。
从这这两位的那华贵的穿着来看,就知道他们非富即贵,此时,那位红衣硬汉如同一只愤怒的雄狮般指着对面的黄衣男子咆哮着,“韦尔本伯爵,你这个懦夫!听听你说的话,和谈?堂堂萨克森公爵,居然要向一个小小伯爵摇尾乞怜吗?”说完,他就像是大口的喘息了起来,在他(shēn)后站立着的一票贵族们立刻开始喝彩起哄起来。
“我只是就是论事而已!安哈尔特伯爵,别忘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伯爵,在短短几天里接连攻陷了布伦瑞克、费尔登堡、吕纳堡!我问你,如果是一次,那也许是巧合,可是两次、三次,这还是巧合吗?你说布伦瑞克伯爵吃喝玩乐,不学无术,守城不力,可是吕纳堡伯爵哪?吕纳堡伯爵乃是公国内有名的骑士,这一点,相信在场的诸位都很清楚!”听完安哈尔特伯爵的咆哮,韦尔本伯爵的脸上闪过一丝愠色,但他毕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有条不紊的反驳道。
他话音刚落,他(shēn)后的一票贵族也跟着喝起彩来,嘲讽着对面的安哈尔特伯爵,其中一个贵族更是说道:“安哈尔特伯爵大人,如果你当真如此勇猛无畏,又何必缩马格德堡当缩头乌龟哪?有本事你倒是带兵杀出去啊!”
“你找死!”安哈尔特伯爵终究是太年轻了点,从他那如刀削般的尖锐的剑眉来看,也知道他是一个典型的(rì)耳曼贵族,高傲、刚强、自大、易怒。
“够了!”眼看着火药桶即将被点燃,公爵夫人只好出言喝止。
“如今,萨克森公国已经到了关系到萨克森公国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可你们居然还有心(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