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帝国皇帝,怕是都会气的炸毛吧?
他对于敌人不够绝(qíng),太过于仁慈,奥地利是彻底的敌人,而且是不可缓和的敌人,不是可以靠着几场胜利、一纸停战文书、一场政治联姻的约束就化敌为友的存在!取缔神圣罗马帝国是破天荒头一遭,自然就不能用过去的眼光来看看待这一行为的后果。
而幸运的是,这次意大利动乱在某种程度上为拿破仑上了一课,在历史上,他并没有经历这次的撒丁王位继承战,因为朱利奥·迪·萨伏伊永远只是萨伏伊公爵,并且早早的去世了,自然就不会出现这种(qíng)况。但眼前的遭遇很大程度上为拿破仑敲响了警钟,揭露出了他的同盟战术的漏洞,意大利就像是一个微缩般的欧陆,当他去了埃及,无暇他顾的时候,那些原本俯首帖耳的意大利邦国就再次蠢蠢(yù)动了。
“我想我懂了!”拿破仑您是着地图良久,然后点了点头道。显然他已经意识到了霸权主义不可长久,彻底征服才是王道的真理。
“对了,记得对你的肠胃好一点,饭后不要做剧烈运动·”
“还有,不要老是泡澡,你到底是泡澡还是煲汤啊?你想把自己煮熟吗?”
“别老穿紧(shēn)裤,再这样下去,你早晚会得痔疮的!”
“再见了,拿破仑!”韩幸在叮嘱了一番之后,犹豫了一番,还是给了拿破仑一个拥抱,这才昂首广阔步的走出司令部,爽快的甩上门,消失在了拿破仑的世界中。
拿破仑很清楚韩幸对于拥抱有多么的抗拒,自然就会明白这个拥抱有多么的沉重,饱含了多少离别时的深厚(qíng)谊。
看着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房间,拿破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再次清冷了起来,他沐浴在海风中,一双灰蓝色的眼眸中映照着无垠的大海,他的背影给人一种(tǐng)拔、孤高、萧索的感觉。也许这就是(shēn)为一名伟人的宿命吧,孤独是他们的伙伴,威严是他们的面具。。
就像尼可洛·马基雅维利说过的,“国王之所以是国王,是因为他貌似威严!”并非拿破仑想要变成一位孤高的王者,只不过,这是社会赋予他的角色。
“这可真是个有趣的武器啊!我不(jìn)好奇,如果所有滑膛枪都能采用这个装置,战场会是一幅怎样的光景哪?”拿破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细细端详、把玩了一番,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