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佳禺果真再没闹出什么动静来。彼时,姜静姝正躺在邹琛怀中,二人起初静默着,后来,也不知是谁挑起了话题。
“佳禺闹事,意欲何为?”
“其实……我有一个猜测。”
“姝儿说。”
“前些日子,佳禺一直安分守己,不曾有他。今日突然闹事,乃疑点之一;之二,闹事的原因;今日看佳禺表现,似乎别有目的,这疑点之三,便是不知其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姝儿以为?”
“我以为,或许背后另有隐情。”
邹琛低低地“嗯”了一声,“我同姝儿所想一样,所以,今日顺便拜托他人去查了一下佳禺的背景。”
“哦?结果如何?”
“不简单。”
“怎么说?”
“佳禺的背景本就不简单,背后有一股势力支撑,所以才能出入宫廷聚会,与其说她是因为优秀而被留下,倒不如说,是相互利用。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甚至瞒过了父皇。”
“当初陛下将佳禺赐予东宫的说辞,是……”
“不错,那人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太傅先前觐见父皇关于东宫女主人一事,父皇觉得有理。”
说到这,邹琛突然停下了。
“怎么不说了?”姜静姝斜视他。
“无论有理与否,不管他人如何做想,我都坚持自己的原则。”邹琛突然十分认真道。
姜静姝没有搭理他。
见此,邹琛低头,轻啄了一下女子的脸庞,手一边轻划过那柔顺光亮的发丝。
姜静姝有些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转移话题道:“这么说,殿下已经知道是何人在背后捣鬼?”
“是在朝中一直同我作对的势力。”说到这里,邹琛的声音有些冷。
“那殿下可有对策?”
“佳禺,留不得。”这回,就连眼神都变冷了几分。
“什么?”
“没什么。姝儿,我们睡吧。”
说完,邹琛微微起身,吹灭了床前的灯。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姜静姝正在梳妆,只听紫衣来报,佳禺带着行李,坐进了马车,彼时已出了宫。
听到这,姜静姝只随意挥了挥手,示意紫衣退下。
原本并没有什么事的。姜静姝如此认为。只是,过了未时,却突然听宫人报:舞姬佳禺,死在了回百花楼的路上。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