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却很绕。
梅哲仁思维里的暗能量应用模型采用了一种语言,整体意志用了另一种语言,然后暗黑战士的思维语言又不同,个体还有细微的差异。
中间需要一个翻译机制,问题就出在这里。
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三种“方言”的勾通问题,可实现起来细节里面有魔鬼,一句暗黑军团的觉醒,能要人老命。
约等于把老广、川蜀伢子和东北哥们凑一块,然后搁一句“你们聊吧”,聊啥?
都不在一个频道上,再好的梗它也融不了。
真正的技术,不是你想教愿教就能教,得学的人听得懂才行。
所以需要一个标准语言,比如普通话作为中间桥梁,实现含义转送。
不是口音问题,而是共通文字,谁见了都明白,再通过比对语音的不同弥合差异。
涉及到思维模型,还是量子态的能量具现手段,就不是文字能搞得定了的。
很直白,做了一个梦,要完整无误不漏地告诉别人,文字会说“臣妾做不到”。
这也是研究员说东海超算都容纳不下的原因,完整的描述数据过于庞大。
只有原样的“实物”才能表达出来这样子。
所以梅哲仁需要将这支“箭”射进每一个战士思维里,只有如此他们才能完整地体悟箭是什么样、如何造出来以及怎么射出去。
都快赶上哲学三连了,怎么轻省得了。
以至于负责暗黑军团觉醒事务的那几位都要罢工了。
里贝克最烦恼:“老师,我又不能跟战士们直接在脑门上连跟线,就算能连线,两边的电压也不一样,电流也承受不住,完全没法交流啊。”
“通过脑机也无法翻译,因为战士们对模型的释义根本无法理解。”
黄哲宇说的这句话很专业,可大伙还是笑了,阿丹言简意赅:“不就是鸡同鸭讲嘛。”
也不知道如意是一本正经还是一本正经地讲笑:“可以说是语言障碍。”
梅远智是真着急:“怎么办呢,难道就卡在这一关?”
梅哲仁是个好父亲:“办法我是想好了,很简单,让战士们感受到这支箭。”
黄哲宇继续用科学语言:“可我们都不清楚这支箭是什么,并不是发个视频或者给一个数据模型就能奏效的,说它是能量它又不纯粹,明显带了自编译系统,说它是信息,它却能对现实做功。”
梅哲仁的办法很简单,每个徒弟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