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剧烈的疼痛,风乘仍是咬紧牙关,连一声呜咽都没有。
这是他的傲骨,是永不会屈从的坚毅。
“哎呀,下手重了些呢,看来父亲大人的右胳膊算是废了,别说赤鞭了,怕是就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呢。”
风子涯一手将他推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脚紧紧踩住他的胸口,似笑非笑“父亲大人若是愿和孩儿站在一条线上,孩儿便能将你救出去,不再经受这不生不死的折磨。”
“呸!老子没有过你这孽子!你不配那样称呼我!老子宁愿受尽折磨,也不可能和你一起同流合污!”还没等风子涯说完,风乘就啐出一口血沫吐在了他的脸上。
而风子涯非但没怒,反而是勾起唇角笑起,他边用袖口擦拭着脸上血沫,边从怀中掏出两把晶莹剔透的钥匙。
一把用于打开炼狱地宫的封印,一把用于打开雪牢的大门。
风乘见此物,瞪大了双眼,喘着大气直可“你这个混账东西!这两把钥匙是隋兴的,你把他怎么了!”
风子涯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饶有趣味地把玩着两把钥匙“这两把钥匙,做工还真是精美,也不知是采用何种材质制成。”
“回答老子的话!你究竟把隋兴怎么了!你把月空盟怎么了!”
风乘想站起身来,但踩踏着他的心脏的男人更加大了脚上劲,口口猩红血液从他嘴角溢出,流入耳中。
“父亲大人可别再挣扎了噢,免得遭更多罪。”
他阴沉着一张脸,将两把钥匙收回怀中,冷笑道“我本不想那么早杀了隋兴那个老家伙的,这次只是单纯想拿走钥匙,可没想到被那老家伙发现了,便假意服软,趁老家伙不注意之时,先用幻粉眯了他的眼,再用法器划开了他的喉咙。”
风子涯说话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好似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飞禽走兽。
不过在他眼中,无论人也好,兽也罢,都是他案板上的鱼肉。
“你这个畜生!!!”风乘双眼湿红,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现出复杂情感,“你不如把我也杀了!”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已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三长老了,你只是一个阶下囚,被扔在雪牢里受尽折磨!如今的你,浑身筋骨都无了力道,任凭你法术再怎般高强,也使不出一点劲来,对我来说,杀死你,比捏死一只蝼蚁还简单!”
风子涯另一只脚踩上他的手指,伴随着骨头挫裂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