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点了点头,但在反应过来后,又连连摇头,反驳道“不行,就算我不像你们一样,耍得了兵器,玩得了符咒,唤得了阵法,但眼睁睁地看着朋友有难,让我袖手旁观,我做不到。”
“你个笨蛋,你这除了给人家贡献人头外,起不到别的作用!行了行了,你出去吧,小爷再休息一会!”
葛烨实在不知自己的话又是哪儿得罪这位小姑奶奶了,不过以往的经验以及强烈的求生欲告诉他千万不要和齐霸王对着干,不然定是少不了一顿胖揍,趁着还未惹火她前赶紧溜出去,是最明智的选择。
在他走后,屋里又回归了平静,静到床榻上的人儿都能听到自己的微弱的叹息声。
她只觉嘴里又泛起一阵苦意,是吃再多麦芽糖,喝再多糖水也压不下去的涩。
在经过几天的修养后,齐卫楠的伤势已是好了许多,都可以欢脱地蹦跶了,不过傅琛就没他们小年轻那么好的体格了。
由于他伤得较重,再加上灵力缺失的关系,虽说身体无恙,但还是需卧床静养。
“阿楠啊,这几日来辛苦你这小丫头照顾我了。”在傅琛卧床养伤的日子里,齐卫楠便担起了照料他的责任,常把傅琛感动得老泪纵横。
这不,灶房的饭菜才出锅,她自己都来不及吃一口,便第一时间端来给了她的师父。
“哎呀,师父,您这叫什么话,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待阿楠比阿楠的亲阿爹还好,而您这次,又是因我才受的伤……”
见齐卫楠又开始自我埋怨,傅琛连忙岔开了话题“对了,阿楠,木屋处的结界,可还维持着?月空盟的那群人,可有再来犯?”
“师父,您就放心吧,我们三个轮流察看着呢,结界未被破碎,而这七日里,也未曾见到有月空盟的人来此。”
“此般最好,不过,这个结界也顶不了多时了。”他叹了口气。
在风乘逃走后,傅琛便费劲了当时的全部精力,重施了一个障眼法,且将破损的结界复原,但他深知,以自己微薄的法力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说来也是乌鸦嘴,才提及结界之事,就真将月空盟那群人唤了来。
“不好了,不好了!”本是在值守的生一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将眼见之事一一道出,“月空盟的人上山了!朝木屋方向来的!而且……风乘也跟来了……”
齐卫楠听后,并没同以前一样心慌撩乱、手足无措,她反而十分沉稳地下了主意“师父,您好好休养,这事就交给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