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如炬般紧盯住她“好你个齐卫楠,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还要我再一一道出吗!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认错!”他声如洪钟,震得两侧松树落雪惊下。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本长老就让你明白个清楚!”于弛说罢,侧过头去唤来身后一人,“华令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好让这竖子知道我月空盟是有凭有据才动得手!”
“是,二长老。”闻声,从于弛后侧走出一人,齐卫楠几人虽未见过他,但他说话的声音,是熟悉的,好似之前就在哪儿听过。
“昨日,弟子下山时,碰巧遇到了开布庄的裘皮王,裘皮王同弟子道说前些日子看见了一伙道士模样的外来者,且其中一人身后无影,非为常人。弟子惶恐是邪道士闯入了穗央,立即与裘皮王赶去了这伙人藏身地——朋来客栈,哪知那老板娘花如颜竟与这几人暗地勾结,将他们藏到了隐秘之地,害得弟子未能寻得几人下落。但弟子警觉其中有诈,料到他们几人今日一早定会离开穗央,便翌早潜伏在朋来客栈附近,见其离开,跟踪至此,确定几人身份后,才敢给您发信号。”
华令秋才走到前方,便似指责犯人般食指指向齐卫楠几人,说得那叫一个滔滔不绝。
也是通过这一连串的话,齐卫楠辨认出了他的身份,他就是昨日同裘皮王来店的那位道人。
不过这一切说来,也怪她掉以轻心,不然也不会遭了他们的道。
早在半个时辰前空中曾响起一鸣火,当时青袍就提醒过她,说此物极有可能是传讯用火,可齐卫楠只觉他是神经过于紧张罢了,不过就是孩童小儿放的冲天炮。
未料到还真被他说中了去,鸣火实为传讯火,尾随实则有其人。
“该死!”她拍了拍自己的糊涂脑袋,但此时不是和自己较劲的时候,眼前站着的人,可是为夺葛烨性命而来。
“怎么,刚才那股子神气劲那么快就灭下去了?是不是被说中了,无言反驳了?劝你乖乖交出非人者,我们也可既往不咎。”
于弛挺着他圆滚的肚子,抚须狂笑,咄咄逼人的姿态没有一丁点长老该有的模样。
你说让我交人我就交人,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齐卫楠扬起嘴角冷笑一声“若我不交呢?”
“若是不交……”于弛手往一侧翻了翻手中剑,耀起一道光霁,两腿于空中蹬跃而起,“若是不交,那就只得已邪道论处了!”
话音未落,于弛便向齐卫楠他们发动了攻击,且身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