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开看看,外面那是什么天气!”
“我,我本来就不是特别会说话,你莫要取笑我了!”葛烨被她说的十分不好意思,又微微蹙起眉头,“还有,你笑能不能捶你自己的腿!我腿都快被你捶的没知觉了!”
他那么一说,齐卫楠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收回了手,脸上的笑意也顺然落下,挪动身子坐到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那个,应该一会就能进穗央城了,到时小爷先把你安排在城中客栈,待我们把急事处理完,再带你去找你的最后一窍魂魄。”她摸着自己红透的耳垂,眼睛不敢对视上葛烨。
葛烨听罢,乖巧的点了点头,这时,车厢里又恢复到了刚才那般死一样的沉寂。
不知行了多久,马车突停了下来,前室处传来青袍的声音“齐卫楠,咱好像到了!”
“是吗!那么大的风雪都能走出来,不愧是我的小弟们,大哥今晚请你们吃肉!”齐卫楠一听,激动地从车厢里窜了出来,边说边拍着他俩的脑袋。
说完,她抬眼望去,只见城门已是被厚重的雪层遮掩,勉强只能看见一个“穗”字,其余两字都被遮挡住了。
“嘶!真冷!”齐卫楠身体才与这冷空气相触碰,便觉自四肢带起的凉意席卷了全身,好似流动的血脉都快被冻结上。
“你,你还知冷,你看看我俩,都,都冻成冰渣子了。”生一和青袍转过头,好看的脸庞都被冻红,特别是鼻头,红得似被人打了一拳般,身上披盖着的白雪压低了半个肩头。
穗央之冷,非可用言语概括,雪虐风饕的恶劣天气下,实在是让人觉得冷得发颤,透骨奇寒遍布每一处毛孔。
但呼啸的北风并不会因担忧冻坏了人的身子而温柔几分,反而是更鼓大了腮帮子往外吹吐着寒气,这阵寒,格外刺骨。
“呼!这的确是冻得伤人,咱快进城吧,买几件袄子穿穿,不然在这一天下来,骨头都得冻坏掉。”齐卫楠双手搓着哈气打暖,同他们说道。
随后,生一青袍便驾车驶进了穗央城。
此时正值晌午时分,应是热闹时候,可街边的商铺基本都是紧掩着店门,摆摊的小商小贩更是少见,寂寥无声,唯有“咻咻”呜咽着的风夹杂着雪花铺满了街道。
走了好一段路,勉强见几家开着的铺子,一家布庄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一行人连忙将马栓到一棵佝偻的枯叶树上,几步走进店内。
“呦!几位道长,要买点什么?”抱着手炉取暖的掌柜见冷清的铺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