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出十足的“不要脸”精神。
随后,花婶便大大方方地抬出十坛美酒赠与了他们,还花钱购来香车宝马作为他们出行的车骑。
“哇!花婶,您也忒大手笔了!这马车通体丝绸包裹,还镶嵌几颗珍珠翡翠,也太惹人注目了,这沿路上保不准会遭山匪盯上,您看不如我把这些丝绸、宝石给它卸了?这样安妥些。”
齐卫楠用手顺着那匹膘肥体壮、油光水滑的白駥马,眼睛时不时地瞥向顶上车。
“哎呦,还是齐道长有远见,瞧我这榆木脑袋!”花婶轻敲了下自己额头,“那就按你说的办就成!”
“好。”齐卫楠点了点头,刚唤来生一和青袍让他们搭把手,就被花婶遏止而住,“哎!不用劳烦二位了,拆东西这种体力活,让我家烨儿来就行,他呀,从小身上就有一股子蛮劲,力大得很!”
“娘!我……”
“你什么你,还不快去帮齐道长!”花婶不给他坦白的机会,直接将他推到齐卫楠跟前,力道用得猛,险些贴到齐卫楠身上。
葛烨挠着头,实在不明白他娘是何用意,明明知道他向来身子骨弱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唯有脑子灵活些,却还故意让他来帮齐卫楠的忙。
可就在发呆寻思之际,面前的母老虎又发了威“喂!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干活呀!”
“噢——”葛烨拉了个长音,十分不悦地踏上车轼,手脚不是很灵活地拆卸着马上车装点之物。
身前两人忙活得满头大汗,身后三人围成一团笑得一个比一个“奸诈”。
“哎,你俩看,这齐道长和我家烨儿,是不是很有夫妻相?若是能结为夫妻,那该多好。”花婶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瓜子捧在手心,边嗑边说。
而生一和青袍也是吃跟着吃起了瓜子,看起马车上两人“花婶,您说巧不巧,咱们想一块去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呐!”
青袍拍手应和着,逗得花婶笑得花枝乱颤“哎呀,您们可就别折煞我了,你们是英雄,我就是一介莽妇,配不上这句话。”
“哎!花婶,您这话就不对了,您听说过一句话吧?叫‘行行出状元,各路出英雄’,您看您在酿酒技术方面这般高超,称得上是这一行的顶尖高手,称呼您为酿酒西施,也不足为过吧!”
被伶牙俐齿的青袍一顿猛夸,花婶早就羞红了脸,乐得是合不拢嘴“不妨告诉你们,我年轻时,还真有人这样称呼过我呢!”
就在三人唠起了家常后不久,齐卫楠和葛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