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未儿动手!”
“都怪妾身当初看走眼,竟……竟招来那么个恶人,害的未儿……”
本就多愁善感的江夫人听到真相后,泪腺就似崩塌了般,流泪不止。
“夫人莫要责怪自己。”江丞相搂过江夫人的肩膀安慰着她,又抬起头对江辞说:“辞儿,是爹娘错怪了你,这恶嬷嬷,当罚!不罚不知规矩,本相不管她是谁面前的红人,动了我丞相府里的人,就有罪!”
紧接他又扭过头对着守在一侧的管家说;“福衡,待她伤势养好,就把她逐出去,这府上,容不下这等凶狠毒辣的恶妇!”
“是,老爷。”管家拱起手弯下腰铿锵有力回应。
“孩儿也谢过爹爹!爹爹明察!”
江辞一听,也激动地朝江丞相道谢,毕竟这恶嬷嬷再留在府中也是个心头虑,保不准日后再想出什么法子来针对魏未,况且,魏未这丫头又笨,受了委屈都不知道说出来,还帮着恶人说话,不免令人担心。
“辞儿啊,这次爹娘知道你是心系未儿,可若之后再遇到这种事,还是先和爹娘说一声为好,免得再令我们担忧。”话音刚落,似又想起了何事,猛然补充道:“这怒火一上心头,就是容易忘事,差点把重要的事都给漏了去,你一会回去收理收理,明日一早,便出发去清岩。”
这清岩,乃是依山傍水、钟灵毓秀的桃源盛地,又因此地常年四季如春,花种繁多,花期也开的久些,便被选为百花宴召开之地,也被世人赞以美誉“花都”。
可这明明距离出发之日还有十日之久,怎的突变的如此急促?
江辞不禁向江丞相发了问:“爹,这从盛安到清岩,最多五日便到了,为何要孩儿明日就启程,是路上有何变故吗?”
江丞相微叹了口气,摆摆手:“若是这样,说不定还好些。”
此话一出,令江辞心中一阵发毛,难不成,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正在疑惑之际,江丞相便接着道出了原委。
“今年百花宴的主考官是严大人,他是主管过好几届百花宴的老人了,由他经办,按理而言不会出什么乱子。可哪知,前些日子,严大人突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向严谨拘泥于陈旧的他竟和圣上提了要革新百花宴考核条目,圣上觉得新奇,也就允了。这不,刚才来报,本次将以达到的次序为各世家公子安排居住所,所以爹才让你明日就启程。”
江辞这一听,倒是来了精神,挑了挑眉毛,他之前之所以不愿参加百花宴,一来是厌烦那些吟诗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