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床榻娇人未给出答复,只是呼吸越发急促,不停地细声呓语。
江辞站起身姿,有些麻木的腿脚疼的他龇了嘴,可他却顾不得针刺般的麻痛,大步走到了魏未床前。
借着窗外打来的月光,都能看清她眼角呼之欲出的泪。
定是做了什么噩梦,你也太胆小了吧。
他虽在心中这样不屑的想着,却抚上一根修长的手指替她擦拭眼角的泪。
可突然被噩梦缠身的少女紧握住他那只手踝,握的极紧:“别走,有蛇,魏未怕!”
“我在,不会走,别怕。”
手虽被拽的生疼,但江辞脸上未见一丝厌恶之情,反而温柔的像今夜的风,声轻的似湖中微荡涟漪。
他将另只手抬起,替她轻拭额前汗珠,像儿时娘亲哄自己入睡的模样,趴在她耳畔轻声说话:“蛇已经被我打跑了,乖乖睡吧。”
也不知这家伙是不是听见了自己说的话,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冷汗也慢慢褪去,当她神情变得稍微好看了些,江辞正打算回去时,却被魏未忽然拥入了怀。
两只小巧的手搂住他的腰身,头也钻进了他的胸前,本已平静下来的梦人又焦躁不安起来。
“别抛下我。”
最简单的四个字,却格外令人心漾,江辞不由得酸了下鼻子,原来这家伙那么没安全感。
他温柔的摸着魏未的发,指尖的温度都化作编制美梦的梭子,替她绘谱不再恐惧的梦。
“放心,永远,不会抛下你,安心睡吧,我在你身边。”
江辞轻轻撩拨起她的发,躺出一只胳膊将她的脑袋倚靠在上,另一只手似哄婴孩般拍打着她的背,哄她安睡,怀中人也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般,紧紧扎进他胸怀里就不愿出来。
他这时才发现,她要比自己想的娇小的多,浑身都是软绵绵的,肌肤间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婴孩香甜。
好似开的盛好的月晚白莲,吐露出杏黄的芯蕊,伸展着白凝的花瓣,都不敢用太大劲去触碰,生怕弄疼了它。
在江辞怀里的魏未,才慢慢安睡过去,时不时嘀咕几句菜名。
看来,那个可怕的梦已经离你而去了,那我这下可以走了吧?
但此刻,这家伙却伸出一条腿,重重压在江辞腰上,搂着他的脖子至他都快窒息,劲大如牛,费了好半天的精力才扒开她的手,可压在身上的腿却夹的生紧。
完了,这肉脸包肯定把我当她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