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后者面带震惊担忧的盯着自己。季芙之低下头忍着眼泪,多希望,担忧自己的是另一个人。
“和亲千瀚乃两国交好之举,季太傅之女殊荣加身定不会受到亏待!”柳相盯着欲言的柳一江,双眼满带制止。
柳一江看着柳相,睁着眼带着无措。
“陛下,臣,臣只这一个血脉啊!”柳一江隔着宫帘也能感受季太傅的无可奈何和悲拗。
“季大人,和亲之事已和百里帝君达成,万不可再出差池,且几国与洲之间二百年来未动大战,万不可由此挑起,使得天下大乱啊!”
季太傅看着崔相却是说不出话来。
“臣女愿以一己之力延续天下太平,身为臣民臣心甘情愿为君分忧。”季芙之看着君湛低头叩首。
季太傅老泪纵横,却是无话,身为恶帝之师,陛下并未丈杀,他感激涕零,可如今自己独女远嫁千瀚,他已无立场言其,只是苦了芙儿。
下朝后,君湛和陆川校场议事检兵,柳一江在太和殿侧殿见柳相。
柳相看着她,微低眸子拘礼。
“爹爹,怎么会是芙之呢?!不、用、行、礼!”柳一江看见他拘礼,烦极了!双手一举抽了簪子扯下凤冠,愤恨的丢在一旁。
“善若,让芙之去栖凤宫等我。”柳一江真的愤恨死了,从失忆开始她就觉得一切失去了掌控!至今愈演愈烈!
“江儿!”柳相跨前一步,又顿在原地。
“娘娘!事已定局,芙之小姐朝堂之上的话你也听到了,相爷也阻止不了。”善若惊得反应慢了几拍,急急的拿起滚在案上的凤冠,欲给柳一江带上。
“去找人,回来再弄。”柳一江身子向后一移,努力控制暴走的脾气,“爹爹,你是我爹爹,别对我拘礼!”
“江儿,礼不可废。”柳相看着生着气的柳一江,有些无奈。
“那以后见你,我都卸冠。”柳一江头一动,双眼愤愤,到底是哪里不安?
“好,好,是爹爹错,江儿,季家女儿确实是我与崔相所选。”柳相忍了忍,还是顺了顺柳一江弄乱的头发。
“父亲,为什么非要和亲呢?千瀚大军已到边界,这杖早晚都是要打的,千瀚举此重兵不会只是为了和亲的!况且怎么会以边界之地为娉呢?何故要白白牺牲一个闺阁女子!”柳一江想不明白,本就是啊!
“江儿是男儿定能平定一方,可江儿是女孩儿,且居正和后位,以后万不可在人前谈此些大事。”柳相看着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