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刚想和钱老板合计着枣该怎么用。”柳一江笑着对钱老板说。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先生大恩,以后每年我家的枣都先给先生一份。”胡伯激动的说。
“嗯,别客气。”柳一江笑着回应。
“那先生和钱老板先谈,我在下面等着。”胡伯连连后退的说。
柳一江对他笑笑。
“先生,体弱是胎身而带?”钱大夫看着我说。
“嗯,倒不是,前两天受了点伤,没能好好处理。”柳一江眼前发黑,有些无力。
“哦,我看看。”说着,钱老板就捞起柳一江一直放在大褂下的右手。
“先生的脉象竟然比之女子还是细弱。失血过多,体虚不续,是否脑有瘀伤,先生眼睛看着竟是发黑。”钱大夫越珍越震惊,这分明就是女子的脉象。还带着重伤,内有淤血体温冰凉。
“钱大夫好医术,请问,这是否有药浴。”宝宝快晕了,估计。
“后院,有处温泉,只是温度奇高。”钱大夫细细打量柳一江,这周身气度怎么也不像深闺女子。可是,这脉象。
“那可劳烦钱大夫带我至此。”
“我让馆中女郎中带先生至此了。”钱大夫还是试探了下。
“那,谢谢钱大夫了。”柳一江笑笑,这人可交。
“只是,先生身体虚弱,该是不适合。”
“嗯。谢谢大夫。”柳一江打断钱大夫。
跟着人到了池子,柳一江有些呼吸不畅,试着水温发现还好。碰着这水感觉自己要结冰了。
那女孩和我一起过来,学着我把脚放在池子里,估计受不了温度,又猛的缩回。
柳一江端着药姜咕噜噜的就灌。双脚泡在池子里,体温总算慢慢回升。柳一江将手脚浸在池子里。将手腕的伤口用那手帕细细擦着。感到手脚变红就招呼女孩一起回去。
钱老板将柳一江与女孩安排在单独的一个小院,放了几套医用服。柳一江回去又整个人从头到尾收拾了一遍,后脑勺的伤直接是自己用棉巾沾着酒揉了一会。
手腕上的伤口就是直接用酒水冲洗了,疼的柳一江感觉手腕伤口那一圈细胞猛的尖锐的尖叫,又绚烂的死去留下伤口犹自火烧火燎。
柳一江疼的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会,左手在自己的控制下又往伤口到酒冲洗一遍。洒上药粉止血,将周围的血迹药粉弄干净,连撒了两次才折腾好。
我真是疼死也不要缝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