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仆把马喂病了,正巧我继任,那马匹天天拉肚子,而我并不知情……”
“那您应该及时告诉人家呀?”
“嗨!孩子?你还年轻,不知道这世道的险恶。如果我如实告知,那家主人只会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前任马奴已经找不到了,若不再抓个垫背的,那东家岂不是白白损失了嘛?”
“也对!那后来事情怎么样了?”
“唉!也多亏了那里的管家人还不错,在马病死之前及时劝我离开了。否则马一旦陆续开始死了,我赔不起不说,还得背上个黑锅!
就这样,我白做了数日苦工,便从马厩里出来了。后来又换了好几个地方都不顺利,最后走投无路开始拾荒。
两年下来赞了点碎银,我让驿丞捎回家,让文晓她爹送她上塾。结果没过多久,收到了回信。说是回信,其实就是个休书!”
“休书?为何是休书?”武喆有些惊讶。
“我当时的反应,要比你还惊讶!我怎么也想不到,信里言辞激烈,都是对我的谩骂。我在外风餐露宿,舍不得花的钱寄回了家,却换来冷言恶语。
我当时感到无比的委屈,反复看着信笺,很是失望。为了争辩个道理,我回去见了文晓他爹。一顿唇齿相搏,可是道理没争回来,却又挨了打!
但无论怎样,我也不能和一个失去行动能力的人一般计较,更何况他是文晓的爹爹。”
“那再然后呢?”武喆听的入神。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她父亲告诉我文晓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
“因为那天确实没有见到文晓,我当时情绪失控所以信以为真。文晓的死讯让我伤痛欲绝,加上他爹爹的冷酷无情,最后我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回到坞城后,我依然无依无靠。感觉家也没了,女儿也没了,世界已无眷恋,又何必这么辛苦的残喘苟延?从失望变为了绝望的我,当即下定决心寻死江边。
不料,却被一个老乡救了。老乡相识分外亲切,相互倾诉了心里的苦闷。就这样,一来二去熟识了,之后我便改嫁于他。
刚刚看到的女娃,就是我和他的。因为我心里总是忘不了文晓,这女娃多少弥补了她的空缺,寄托了我对文晓的思念……”
“那孩子父亲呢?”
“天意弄人,起初觉得老乡有搭救之恩,他也经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开解和帮助我。既然他愿意真心相待,我又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