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死我了。”
“这么娇啊。”胡龙标笑笑,脚一甩,凉鞋掉了下来。接着说:“汪长松你看着啊。”
“没事,我们都看着呢。”马林西接过话头。眼睛警惕地注意着四周,防止行动被别人发现。
“嘘……上来吧。”胡龙标从墙头上小声说。
“上面没有玻璃吧?”范光杰问。在他们通常的记忆中,围墙的顶上都是栽有玻璃片的。
“没有。上来吧,我先下去哩。”胡龙标骑在墙头上小声说。说完,咕咚一声,跳了下去。
墙头不是很高,马林西高举双手,腾空一跃,就扒了上去,收腹,胳膊撑了上去,抬左腿,翻身骑到墙头。
“喂,拉我一把。”汪长松的个头中等,但长得太粗壮,跳了两下,都没有上得去,压低声音向马林西求援。
“快。”马林西双腿夹紧围墙,右手抓紧墙沿的砖头,俯身将左手伸了下去:“使劲。好。”
“乖乖。老啦。”汪长松终于扒上墙头。
“下去吧。”马林西看了一眼下面,是一片菜地,于是放心地纵身跃了下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