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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绪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今天的晚报时,茶几上的手机突兀的响起。
他抓过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便按下了接听键。
“管少。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话筒里,传来李令西丝毫不加掩饰的喜悦之情。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管绪的嘴角牵扯出一个迷人的弧度,笑着问道。
“真是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很快就到。”李令西笑哈哈的说道。“知道吗?那个姓秦的,从咱们公司出去之后,在回去的路上被人给堵在了公路之间----听说还中枪了。”
“是吗?伤的严重吗?”管绪声音平静的问道。
“肩膀上中了一枪。可惜啊。可惜啊。打中的要是脑袋多好。”李令西遗憾的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管绪说道。
“哈哈,我就说嘛。姓秦的坏事做绝,没有几个人会喜欢他。管少,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他是从咱们办公室走出去的,而且和我发生了一些不愉快----警方会不会怀疑我们?毕竟,那个小白脸身后的几个女人还是很有些背景。我怕事情会比较棘手。”
管绪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应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记住,如果警察真来调查的话,实话实说就好了。”
“把我和他的矛盾冲突也说了?”
“说了。”管绪不容拒绝的说道。
“好吧。我知道怎么做了。”李令西说完,便挂了电话。
李令西叹了口气,然后拿起放在一边的报纸。他正在查看的页面,正有一条豆腐块大点儿的新闻报道:今天下午玄武路发生一起恶意枪击案,两死七伤,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这么大的事情,也只能上这么小的一块儿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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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流水。人家。
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里,一个明媚典雅的旗袍女人坐在窗边素手抚铮,两个男人分坐石桌的两面持子厮杀正浓。
女子弹奏的是十大古铮名曲之一的《林冲夜奔》,这是他们的那位少爷非常喜欢的曲目。这是一首表现豹子头林冲在遭受官府迫害之后于风雪之夜投奔梁山的故事,气势壮烈,情绪激昂,颇有肃杀之意。
手持白子的秦纵横也正如这曲意一般,落子如神,出手狠辣,招招击其软肋。让人防不胜防。
手持黑子的田螺虽然多出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