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这老头热聊一阵子后,我得知他竟然是茅山派已故掌门,无为子。
我记得这位无为子跟我爷爷年纪相仿,去年才死的。
自从开了道教座谈会,我就对名门正派的人没什么好感了。
尤其是茅山派。
所以,我也没有好脸色:“你去年都死了,到现在还不去地府报道,这有悖于你们茅山派一直倡导的除恶扬善,铲除歪门邪道的宗旨啊。”
无为子鄙夷的说:“放狗屁,谁倡导了?是不是丛云子啊?”
“就是那个老不死的。”
“我一猜就是他,全道教就他虚伪。”
我一听这话音,显然是对丛云子有意见啊,上任掌门跟现任掌门不和?
我问:“怎么虚伪?”
无为子摇头叹息:“知道我为什么不去地府报道吗?”
我摇摇头。
“就是因为我是被害死的。”
“卧槽!你可是茅山掌门啊,谁敢害你?”
说完这句话我就想到了丛云子,这老道说丛云子是最虚伪的人,两人应该是有仇啊。
“是丛云子跟我师弟两人合伙谋害我。”
说到这里,无为子的眼睛泛起了阴厉的神色,周遭空气骤冷。
“你别动怒,你这么大的怨气,再把阴司招来了。”我很好奇,这么厉害的老道怎么就被害死了呢:“他们是怎么害死你的?你道行应该很深啊。”
“唉~错就错在我当时太深信我的徒弟了。”
无为子的徒弟就是现任茅山掌门丛云子。
我义愤填膺的说:“老无,你太可怜了,这种道教的蛀虫,害群之马绝对不能留着,你现在是厉鬼了,去杀了他。”
无为子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去了不是送死啊,我虽然恼怒,但我不冲动。”
“老家伙还挺理智。”我没好气的问:“那你来我这夕阳红宾馆干啥?你绝对不会只是住宿吧?”
无为子指着张土蛋说:“你的这个鬼儿子是个邪种,它如果不去投胎的话,到时候连你也会被它给吃掉。”
这个问题我也意识到了,只是一直心软舍不得。
张土蛋听了无为子的话,厌恶的瞪了一眼无为子,张开双臂让我抱抱。
我抱起张土蛋对无为子说:“这事也不急,毕竟它年龄还小,再长大一些我就送它去阴曹地府报道。”
无为子见说不动我,就说:“我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