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已经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走出房间,君钰澄也没有拿拐杖,虽然走的时候步伐还有些不稳,但有潘儿在身边看似挽着他却是在给他支撑的力量,再加上他们可以放慢的节奏,旁人也看不出他现在的身体情况。
“不出您所料,靳仲川现在正当着大家的面,说您这段时间对粮草的监督不力,想要让靳帅卸了您在粮草方面的话语权!”
秦北岭这样子说的时候,嘴边还带了一抹淡淡的嘲笑,对靳仲川的不自量力。
“东西都准备好了?”
既然一切都按照计划中进行,那他要是不让靳仲川好好的表现一场,还真对不起他那么卖力的对付自己了!
“是的,除了一部分会以影像的方式呈现给大家看之外,其它的到时候都会由您亲自交给靳帅。”
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有多么的仇恨自己的参谋长,甚至不惜谋取粮草,陷害忠良!
潘儿在一旁安静的听着,把自己当成了君钰澄的拐杖,丝毫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
只是她心底里也很清楚,君钰澄在苏城靳军的情况,绝没有他身为参谋长那般看起来的光鲜亮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明明有些虚弱的气息,却在此时此刻强撑着身子,不让任何人看出他的真实情况的模样,她心底里也是一阵阵怜惜不已。
慢步走到宴会厅的门口,他们也正好听到了靳仲川最后的那一番高谈阔论。
白色的燕尾服显得有些张扬,而靳仲川眼中的那抹桀骜也如烈火一般的燃烧着,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铿锵有力,却只为把君钰澄从靳军二把手的位置上拉下来!
“……父亲,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人,又有什么资格继续担任我们靳军参谋长一职?虽然他曾经立下的军功无数,可功不抵过,还请父亲明断!”
听到这番话,君钰澄的嘴角终是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
“靳二少爷这番话,还真是让少言十分的赧颜啊!”
他缓步走进去,而他们的到来,也让在场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呼。
站在靳仲川身边,气势凛然,威严可畏,嘴角也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穿着大帅服,不怒而威的人,正是靳仲川的父亲,靳军军长——靳连勋。
“少言来了?”他宽和一笑,丝毫没有受到刚刚靳仲川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话的影响。
对于这个重用自己的人,君钰澄也是报以一个礼貌的微笑,随即,他便冷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