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你个没良心的,潜水也不知道冒个泡。”
“知道人家多担心你吗?”
巴拉巴拉……
晏星宇要不是冷得哆嗦,早就一脚把他踹出去了。
好在船上有靠谱的人在,端了热姜汤过来给他喝,又拿了被子过来给他裹着。
晏星宇喝了热汤,又吃了点东西,总算是缓过来了。
“还要再往东走,陶门主您定的方向没有错。”他说着从裤腰带上解下一个小皮囊。
陶海群接去打开闻了一下,递给他儿子闻,陶海群又递给旁边的一位手艺人。
“是什么?”宜俊好奇的凑过去,扒着手艺人的手臂去闻,顿时被一股腥臭味熏的差点昏过去,卷着蚊香眼缓了半天才站稳脚步。那几个手艺人见他这样,都哈哈大笑。
晏星宇沉着脸冷冷的说:“别欺负他。”
他这人看着就不是好相处的人,刚又露了一手御水术,众人对他开始有些敬畏,见他护短,便都讪讪的收起调笑,各自散去。
他们乘的这船很大,船舱里除了进门有一个大舱,后面还隔出几个小舱,船舱里也没有什么正式的床,人就睡在并排的几个大箱子上面。宜俊刚从失去晏星宇这座靠山的恐惧中走出来,心里还戚戚然,紧紧贴着晏星宇躺着。
晏星宇在水下待了那么久,体力消耗大,身体虚弱,赶不走这狗皮膏药,只得让他挤在身边。
“你这样成何体统?”
宜俊这一夜担惊受怕,晚饭都没吃好,早已累的不行,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摸晏星宇的头说:“我不会怎么你的,放心。”说完便睡过去了。
晏星宇:……
第二日清晨宜俊睁眼时他们已经到了一处海岛,此处雾蒙蒙一片,空气里夹着一股咸腥味,依稀可见前面的海岛露出海面的部分跟个龟壳似的。有人上岛考察,回来报告说着这海岛不大,地表覆盖水草类植物,没有其他动物,周围没有其他海岛。
然后晏星宇又下了一次水,不过这次很快就上来了,对着陶海群对暗号似的点了一下头
宜俊拿衣服给他穿,手指戳戳他的腰:“怎么停这里?你跟陶门主打什么哑谜呢?”
晏星宇指指前面,宜俊蹭着他的手指往前看,被他抽手敲了一记。
“你不会以为鰆余藏在这岛上吧?”
这时天色渐渐亮起来,雾气也没那么重了,天边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