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颜明哪里会给他这机会,她动了内力,那贼人刚觉手腕吃痛,还来不及震惊方颜明的力气怎会如此之大,就被方颜明反手一擒,动弹不得。
那被偷的男子也是个楞的,现在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喊有贼,让周围的人报官。
见有人往官府跑,贼人彻底急了,还想着逃跑,却发现自己的整只胳膊像是脱了臼,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还想跑?”方颜明说着,手上又用了些力气,疼的那贼人大叫:“姑奶奶,姑奶奶,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也是......”
“给我打住!少瞎攀亲戚。”方颜明不想听他在这儿编故事,“你要再多说一句,我就点了你的哑穴。”那贼人方才乖乖闭嘴,也不挣扎了,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多谢这位小姐了,在下司马府大少爷司马池”男子对着方颜明作了作揖。
原来是司马相府的大少爷。
方颜明施施然地回了个礼,仪态优雅的仿佛刚刚擒人的不是她一样,“这位公子客气了,小女子只是见不得这等宵小之辈光天化日就敢做如此胆大妄为之事,路见不平罢了,还望公子以后出门在外多加小心才是。”
司马池听到这儿,颇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在下知道了,多谢姑娘提醒。”说罢,他好似突然想起什么,把荷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锭银元宝,说是要给方颜明作谢礼,不小心,还顺出了荷包中的一方帕子。
方颜明眼疾手快,握住了那帕子,正要还给司马池之时,她瞥见了帕子上绣着的鸳鸯,虽然不是金蚕丝,但是这个绣法,只一眼,她就能确认!
“你这帕子是从哪儿得来的!”司马池刚要收回帕子,没想到方颜明握得更紧了。
“这......”他有些欲言又止,“快说啊!”方颜明真的急了,七年了,整整七年,她终于不再是自己给自己希望了,她终于摸到边了!
司马池其实很为难,可是见到方颜明就差拎起他领子追问了,两手一拍,说了出来,“这,我也是怕姑娘笑话,在下倾慕那莺香楼的鸢儿姑娘,奈何她卖艺不卖身,我也没讨到什么好。这是上次去听她弹曲儿,她离场的时候落下来的,我就留了个私心,没还给她。”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确实,不问自取莺香楼姑娘的私物,不是件光彩的事。
方颜明却没在意这些个不搭边的事儿,她得到回答后,激动地泪快要出来了。
“公子,我有个不情之请,您能否把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