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揪住她的发辫,咳嗽声笑道是,:“虞儿。”
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虞美人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她悠悠回头:“季公子,你怎么来了。”
“该改称呼了。”季蔷打趣道,“季公子喊的多生疏啊。”
虞美人双颊微红,嗔了季蔷眼,略带着撒娇音调:“蔷儿。”
“好了,说正事。”季蔷捏住棋子,她沉思道,“既然如今身份一事已无需担忧,我会向皇上请旨给你们二人赐婚。这就得请虞儿你爹来京城,你看如何。”
虞美人开始露出高兴的笑颜,意会过来又耷拉着脑袋:“我那爹爹还不明放进局势,若是得知,也不知可会晕过去。”
一眼即中,当远在江南的虞县令,闻得他的宝贝女儿要同国公府的嫡子成亲时,他第一反应便是晕厥。
“老爷。”虞夫人在他旁边,两眼婆娑的泪水,“虞儿她那般乖巧,怎就会做出那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虞县令扯了个笑比哭难看的神情,他喉咙微动,想说话又说不出。
三日后,虞县令踏上去京城的路,一路上都诚惶诚恐。他已经打算好,一面圣就磕头认错,一己之力将罪承担下,只要放过虞美人和家里的夫人就行。
怀揣着这般忐忑的心情,他终于抵达到京城。
“您可是虞县令?”城门的侍卫看了他的令牌,态度极为好,“国公府的马车已等候许久,您这边请。”
虞县令有些懵逼,他应了声,入了宽敞的马车。坐于车内,耳边全是外边嘈杂的热闹声,他叹口气,准备迎接命运的洗礼。
国公府,得知消息的季元勋早早就在府门口候着,这毕竟是他唯一儿子的丈人。态度和礼节上,他都很是恭敬。
瞩目睽睽之下,马车终于在国公府门口停下,虞县令踌躇片刻,下了车。
“虞县令自远方来,实属艰辛,里边请。”季元勋笑呵呵道。
“下官见过季国公。”虞县令忙作揖,他惊诧于季元勋的态度,心里越发没底。
难不成,虞儿真要同国公府的嫡子成亲,而不是鸿门宴?
正厅内,茶香弥漫。
季元勋笑道:“亲家啊,我已选好了佳日,便是此月十五,令堂贵女同犬子喜结连理,您觉着如何?”
虞县令顿然,他点头:“一切都听宋国公您的,只是下官还有一事不明……”
“亲家莫要如此客气,我知你想问什么,虞儿就在国公府,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