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见此,脸色也是一变,眼神探究的在季蔷身上转了两圈,七年前的事情国公府牵连其中,最后陛下责罚下来,相安无事的也就只有国公府。
虽然只是听到些风头谣言,但是如今听荷花这个意思,看来是有内幕了。
巡抚眸色闪了闪,正经了脸色,沉了语气道:“此事牵连甚广,荷花姑娘还是慎言比较好。”
周围的人也是交头接耳,对荷花所言之事十分好奇。
荷花听言,掩面为难的看了眼季蔷,巡抚又是问了一句,荷花才缓缓道:“当年之事,闹得满城风雨,最后不了了之,连带调查此事的大臣们连带革职贬职。”
“国公爷也是不容易,在回京之时刚好碰上八皇子被埋伏的贼人所杀害。”
说着,顿了顿,看向了季蔷道:“而现在又好端端的货仓,在得知公主要接手之时竟然好巧不巧走水了,这损失的银两是小,公主不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了吗?”
“还是说公主的运气与国公爷一样不好,都碰上这种不吉利的事情,这也太过凑巧了吧?”
季蔷脸色平淡,瞥了她一眼,冷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我放火烧了货仓?”
这贼喊捉贼的话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
荷花脸上是不屑的笑容,挑眉继续道:“奴家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火太过蹊跷,而且在之后清点损失的时候,发现了多出来的几件东西,与邝氏的货单难以对上,虽然看不出东西是何物,但若是有人想销毁东西,这样岂不是水到渠成?”
荷花说到后面,语气中有些轻蔑的笑意,见季蔷脸色微变,更是有了底气一般,“池壑之事本发生的蹊跷,八殿下在回京之时被贼人所害,金银财宝皆是被洗劫一空。而现在一直相安无事的公主府又出了这么一出,不论怎么想,这其中都是与公主脱不开干系。”
说罢,瞥了眼那满车的银两,轻笑一声,“说不定这四十万银两,也是见不得人的赃物。”
“大胆!”听了这话,巡抚的脸色也是一变,这些年怀疑李元勋的人大有人在,而如今被荷花这样摆上台面,定然是让人信服。
“荷花姑娘的想象力真是巧妙,不去茶馆说书都可惜了。”过了半响,季蔷轻笑一声,缓缓开口说道:“说了半天,也不过是猜测而已,这种空口无凭的话谁都能说。”
这件事本就已经过了许久,京城中人早就快要遗忘了,哪知道如今被荷花翻出来,自然是引得周围人群发出惊叹。
看向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