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的话笑的东倒西歪,却见右脚裹着纱布的历寒疾步奔向历东霖,一拳揍在他脸上:“让你胡说。”
历东霖一声惨叫摔出老远。
宋武反应比历寒慢一拍,却只慢了一拍,没等历寒再动脚,他已经把轮椅推到了历寒身后,扶他坐下,然后飞奔去尚未爬起来的历东霖身边,一阵拳打脚踢。
历东霖的同伴都是些酒肉朋友,见到此情此情,没有一个帮忙或者拉架,呆呆的看着,看似一副吓傻了样子,其实心里都在幸灾乐祸。
这等好戏,越精彩越好呢。
等宋武打够了,历东霖已经头青面肿,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不过他不认怂,他觉得他刚才心血来潮的诬陷,是他迄今为止最大的成功。
他眯着眼睛吐了一口暗红色的口水,狠狠擦了擦唇角,深情地对秦晚说:“晚晚,不要再任性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晚晚,我们仨明天就去民政局,你先和他离婚,然后我们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