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人,这个小财迷。
有了免费酒水的滋润,我更乐得清闲,一个人靠在吧台边儿上看她们,有种过来人的感慨,可是自身的年龄注定了我的感慨完全不深,认真的说是约等于没有,我只是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参加过新生舞会就光荣的辍学,急性子的人总是要后悔很多事,后悔的只是过程,后悔没能让它进展的如自己想象的那样完美结束。
从头到尾在意的都只是过程。
我们从不后悔最后的结果,从来没有。
大学真是个好地方,像自带温室的花房,有人定时打理,还附带恒温效果,我要有钱我都愿意呆在这儿,温室外头毫无疑问整日都是海啸预警,一个浪头打的你都不能翻身,现在就多享受一会儿吧,他们以后就知道了。
我像个乡巴佬,注意力已经渐渐从舞会转到了目光所及的所有事物上,这种新奇感不多见,我绕有兴致地观察着现在的小年轻们,比如戴眼镜还在摸头发的那位,动作还行,比较自然,就是面部表情把控的糟糕无比,扭捏的有点过头,接着是另一位,她穿了和林恩相反的白裙子,亮片材质,大方活泼,长度正好漫过膝盖。
没人想要看她底-裤,可她弯腰时,的确是什么不该看的都能看见。
我不觉得她弯腰捡手包的姿势是下意识的行为,瞧那腰弯下去的弧度,说她不是芭蕾演员我都不信。
牙套姑娘以为没人看见,其实她偷偷对着林恩她们冷眼瞧了好几回,可能是来搭讪的对象都不是为了搭讪自己,所以她没忍住,生气了。
啧,青春真好。
可不乐意归不乐意,她们明显都围着林恩转悠,虽然装成保护的姿态,其实只是防止男孩儿的侵入,免得再度错失属于她们的机会。
我乐于欣赏这样的戏码,并且已经故意错过了林恩好几次求助的眼神。
只是这次不行了,再无视一回我怕她真就要被舞池中心的人堆给淹没,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头猛扎进狼堆里,她蹦的再高也没用。
我只好放弃酒水,转头一点一点地把她从那块恐怖之地给拽出来。
可怜的女孩儿,口红还在,头发却乱的可以,我不是绅士,但我还是得赶紧给她找面镜子。
“三十分钟到了,咱们走。”
林恩的脑门上已经有了细细的汗珠,她的碎发耷拉在左耳边上,一晃一晃。
她的脸颊红润,嘴唇不需要借助类似口红,或者任何东西,红的就像半熟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