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弟弟,不过是个没用的弟弟,连自己姐姐都无法保护的弟弟。”那人说着笑起来了,他的笑是来自内心的自嘲,
“那也就是....舅舅?”痴凡怀疑的说道。
“对啊,舅舅。一个没用的舅舅。”他拔出了手里的剑,那剑上的寒意比起以前更加凌厉了。
“剑无情,人有情。逝者长眠,活者悲哀。”他看了手里的剑,一口酒喷了上去,那酒花在上面凝结了冰霜。
“剑,只是工具,是人自保的工具,是人杀人的利器。是罪恶的源头,也是黎明的曙光。”
痴凡一句也没懂,他说的这些到底什么意思。
而后,他收起了手里的剑,就好像只是拿出来炫耀一番。
“用你手里的剑,用你体内的仇恨,替亡者祛怨,为逝者复仇。”他似乎是对自己说的,也仿佛是对痴凡说的。
痴凡还是不懂,他究竟想要干嘛,这人称他是痴凡的’舅舅‘却只是像个陌生人一样来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来,是告诉你一些东西的。”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道:“关于你父母的。”
关于他父母亲的事,痴凡还是知道得太少了,从居无为那里获得的最清晰的分析,如果能再了解一些,说不定会找到一些端倪,就是不从屠七嘴里也可以得知一点当年的信息。
“我,柳飞扬,她,也就是你的母亲,柳飞絮。”
痴凡这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母亲的姓氏名讳。几十年了,当年的真想更近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