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教”就在江湖的南方,这三个字的意思就是“毒”,它的名字虽然充满了恐怖和恐惧,其实这个名字却是个比恐怖和恐惧更令人害怕。
简直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五毒教。
每到冬至前后,这里就开始抓捕毒物,直到第二年的清明才停下,抓捕的时候,足足有六个月——多么长的六个月。可是这六个月的日子对很多人来说并不难过。
因为价格虽然高,一部分看不到价格就已经死去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扛着五毒。
事实上,很的人对抓捕五毒的这七个月,反而充满了期待,因为这段时候他们的日子反而过得更多彩多姿,更丰富有趣。
“最毒的蛇在哪里?”
“在茫茫的大山上。”
“最毒的蛤蟆在那里?”
“在这茫茫的大山上。”
“那最毒的蜈蚣呢?”
“也在这茫茫的大山上”
“那最最最毒的是什么?”
“狼蛛,也在这茫茫的大山上“。
没有到过最原始、最部落、最茫茫大山的人,确实很难相信那种茫然无助的大山,但五毒教最毒的五种毒物都在山上。
五毒教所在的山并不高,但是却相当原始,相当部落。
久居平原的人,对野山的时刻总有种奇妙的预感,仿佛从风中就能嗅得到野山的信息,从山雾上就能看得出五毒的所在。
楚秋水一身白衣,端坐在五毒教聚义大厅。
五毒教内的五毒童子并肩站在教主身后,每人端着一个铁盆,里头摆着各种毒物,蝎子、蜈蚣、蜘蛛、蟾蜍、青蛇,但似乎盆中放了五毒教之类的药物,五毒都蜷缩不动,不在昂首吐信。
正中一把太师椅,太师椅的正位之位上,坐着一个身形瘦小,面目阴沉的男子。
这男子从侧面看比较英俊。
夕阳从窗外照进来。
恰巧照在太师椅上,照在这英俊的这个人另外半边脸上。那根本已不能算是一张脸。
这张脸右面就像被河马啃去一半,伤口现在已干瘪收缩。把他的鼻子和眼睛都歪歪斜斜的扯了过来,不是一个鼻子,是半个,也不是一双眼睛,是一只。
他的右眼已只剩下了一个又黑又深的洞,只是这奇怪的黑洞里却放了条金色的小蛇,不时从眼洞里吐出红色的信子。
这人的双手也没了。
现在右臂上缠着一条红色的蛇,左臂上也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