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要是把去的十几个差役,全部给杀掉,那里今天这么多破事。正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骆冰苦笑道:“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你素有血剑之名,杀人如杀鸡仔。我却不行,平生到现在也没有杀过什么人,让我杀那么多同僚,我怎么也下不去手,我要滥杀无辜和那七巧童子有什么区别。”
楚秋水奇道:“你们就打算这样了,没有什么更高明的手段了?”
骆冰忽然笑了笑,接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切因天魔而起,一切也必将因天魔而落。正义虽然得不到伸张,却也不能任他猥琐下去。我们即如公门想必也是为了伸张点正义?”
厉毋宁道:“正义?那岂非是……?我只相信这个”说完拔出了腰畔的剑,左手拿起,右手伸指一弹,“钲”的一声,剑身发出嗡嗡的声音。
他眼睛刚瞟着骆冰,楚秋水已打断了他的话,笑道:“别人都以为骆冰就是天下第一的捕快,我却知道不是。”
厉毋宁道:“不是他是谁?”
楚秋水道:“是一位很美丽的小姑娘,骆冰只不过是她的徒弟而已。”
厉毋宁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你说的莫非是你的妹妹?”
三人这样一番说说笑笑,好不开心,眨眼间将通缉令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久客居是个很大的茶馆,天一亮就开门了,一开门就坐满了人。因为很多的游客和早起的农人都需要喝壶茶来提提精神。
还有一个就是桂林的茶馆,并不像别的地方那么单纯,来的人也并不是纯粹为了喝茶,他们还要在茶馆找到帮手。
尤其是早上,大多数人都是到这里来等差使做的。泥瓦匠、木工房、搭棚铺、饭庄子、裁缝局、帛房、租喜轿的,各式各样的商家;头一天答应了一件买卖,第二天一早就得到茶馆来找工人,来晚了就怕找不到好手。
茶馆里看来虽是很杂乱,其实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地盘,棚匠绝不会跟泥瓦匠坐到一块儿去,因为坐错了地方,就没有差使。
这就叫做“行业”,哪张桌子,坐的是哪一行的人,绝对错不了。身上多白灰白点的一看就是泥水匠,木匠手里都拿着锯子、斧子、和刨子,一看久明白了。
喝茶当然还要看厉毋宁,就在靠门边找了个座位,沏了壶“黄山毛峰”的好茶。
在这里茶叶不是论斤论两卖的,老板只是为了多少赚几个,也方便大家,有人就有钱。
一壶茶,一把茶叶,有一个铜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