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毋宁此时也是一脸惊恐之状,这种不可严明的恐惧更是惊心。
骆冰心里也是又惊又惧,两人面面相觑,怔了好久呆了半晌,足足半个时辰硬是没回过神来。
忽见前方一阵混乱,人群直往两边分,走的慢点的被推的东倒西歪。跑的慢点的小商小贩,挑着筛萝的弄人,被推的栗子、李子两边直滚。
紧接着就见一大群衙役官差,拿着刀剑铁尺铁链之类物事,吆三喝四蜂拥而来,准备逮捕自己二人。
骆冰知道自己二人刚才在襄阳城动手,而且打的又是镇府使军营的胡人军汉,必定有人报官,此时大师傅去世,这边厢就出了人命,自也当配合问话,自己又是大理寺副卿,刑部侦缉统领更不应该回避。
这边稍微整理了衣衫,不至于蓬头垢面,然后迎着那群官差走上前去,径直走到骑着高头大马之人,抱了一抱拳将刚才所见所做一一描述了一遍。
当先那名官差见他气质甚是不错,而且又甚是有礼,见他们二人并没有什么恶意,已不大怀疑他们杀人。只是说话却是很不中听,语气硬邦邦地说道:“你们两个蓬头垢面不像好人,在这里干什么?有人说你们当街殴打并杀死官差,有没有这回事?说,你们打哪里来究竟想做什么?只要说错一个字,哼。”
那边几个拿着手铐脚镣的闻听长管此言,登时抖了抖手中的手铐脚镣,“哗啷啷”一阵响,声音清脆刺耳,听着威风凛凛,声势吓人。
骆冰仍然面不改色,气不喘色不变,笑了笑道:“这位官爷,我们俩是路过襄阳,也并不准备在这里做什么。大老远看见这位死去的官爷表情古怪,一路似乎受到什么蛊毒影响,想上去帮他。可惜救人不成。”
一名手中拿着戒尺的官差,迎着走上前来,手中戒尺打着另一边的手掌发出“叭叭”的声音,冷哼哼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中毒了?你是仵作?”
骆冰用手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尸体道,你们竟然看不到他口吐白沫吗?你们现在翻翻他的眼睛至少还能看出疯了时的赤疃?“
骑在马上的这位官爷不屑一顾道:“死去的这位地位可不低,他可是咱襄阳城中监狱长,一身好武功,岂是你们两个说打到就打到的。
襄阳城中七八万军爷,这位的臂力,刀法在七八万的军爷中那也是排名前十的,每年舞狮大赛他都是必上的人,哼哼,他怎么会出城中此奇毒,真是奇怪。”
骆冰这时却在心想:“这位官爷一不查案二不理清事,逮着我们两这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