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见场中悉数对头都走得净了,院内场子里面除了几堆血迹看着却是干净,心头大畅,扫手扶起路长风时,却发现他已进入昏迷。
那边楚秋烟得到讯息也是快马加鞭,恨不能肋生双翼飞过来而拍马赶到。
到得场中时,群雄却是已然散去,看到这种情形自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精致的瓷瓶子递过来,道:“这是云南白药和着扶桑三和堂刀伤药改制的去腐生肌霜,可以防止伤口恶化,加速愈合不在流血的。”
骆冰将乳白色的膏露给路长风抹了一层又一层层,果然效果奇佳,第一层抹上时伤口片刻之间流出的已是黄水,第二层抹上时伤口的血都已经凝结了。
骆冰看路长风并没大的深的刀伤,再无性命之碍,再替自己挨的地方抹了药,这药效果虽好抹上却极是疼痛,一抹上去立马火辣辣的痛,骆冰痛的蹦了起来大叫大嚷。
楚秋烟鄙视的看了一眼,瘪了瘪嘴,不耐烦的道:“有那么痛吗?别人用刀砍你我看你也没叫的这么狠吧!抹个药还大喊大叫,叫什么叫,吵死人了?”
骆冰抿住嘴终于不叫了,眼睛里的眼泪却终于没有忍住,顺着眼睛终于像蚯蚓一样流了出来,自己也觉得很难为情,把脸别了过去,顿时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一张脏脸上给泪水冲的一沟一壑的。
好在楚秋烟没有追着看他为什么别过脸去,而是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你们去哪里疗伤?又去哪里为路长风养伤?现下虽不是兵荒马乱却是豪强并举,你们这几日伤了这么多人,大理寺还能住的下去吗?”
骆冰龇牙咧嘴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水。低下脑袋想了想道:“洛阳城外北十里有个小黄山、平素有小型野兽出没,农人不去。山树众多,枫林密布,山泉清澈,山林中杂草丛生,倒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吃点山果兽肉,喝点山泉,在里面养上个两个月更不是问题,等到路长风伤势痊愈,我也可出发。”
楚秋烟点头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我到想起来了,你沿此路向小黄山方向走,约莫十里有个白色青瓦灰砖的屋子,看起来就像是守林人的房子,是我姐姐搭建的,平时她就住到那里,现下情况紧急,姐姐也不会责怪,你们最好住到那里去。”
骆冰喜道:“如此最好,省得我们挨风喝雨,还要蚊虫叮咬的,小师叔你要是去陪陪我,就更爽了。”
楚秋烟脸一红,眼睛一蹬,“拍”的一声,一个耳瓜子已然甩到骆冰脸上,嘴里嘟囔着:“太过分了,下一次再这样师叔我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