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菲菲不以为然。
第二天,开庭正式审理这件案子。
飞扬装革履的出现在席位上,旁边坐了检察官。
“开庭!”“被告曽用迷幻药迷惑精神病人,再催眠泰兴公司职员,教唆她杀害上司?事实是否确凿?”法官发问。
“法官大人,我这里有份文件,证明被害人和凶手之间本身就认识,因为结仇而杀害,虽然当时凶手曾经看过我委托人的心理咨询,她曽提出生活无望,想要自行了解,有录音为证,她拜托我委托人给予她能使得精神愉快的药物,但法官大人,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当事人是直接杀害他人的真凶。
按照法律:这个女人是压力过大,产生了幻觉,再加上她仇恨上司,所以行凶杀人,我想请法官鉴定一下这名女子的精神状态,再做定论。”飞扬侃侃而谈。
“法官大人,事情不是被告律师所说的那样,根据警方在艾尔丁家里找到的一个最有力的证据:另一名被害人身上的一缕头发丝出现在艾尔丁家里.
还有警方调查出艾尔丁几年前被医院以到退休年龄为由劝退,他和这家公司的老总合资开了这家心理诊所,然而他的诊疗方式非常奇特,就是给病人催眠,服药。
为此警方亲自去调查医生为了吃药的回扣,特意让病人吃能让人言听计从觉的药物,目的是为了他们更加依赖艾尔丁的药方,长期在这里看病,法官大人,为此,我特意找来曾经在艾尔丁的心理诊所咨询的病人。”检察官一针见血的指出要害,打蛇打七寸。
“有请法官大人传证人孟菲菲女警!”
法官大手一挥道:“传证人!”
孟菲菲穿上一件黑色的警服,齐耳头发别在耳后,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
“法官大人,我是曾经去艾尔丁诊所看过心理咨询,作为一个普通的见证者,我可以回忆一下那天事情经过。”孟菲菲扫视了一眼飞扬,她还是那么深深的看着他,而他却把脸别过去。两个人的眼神交际中隐藏着暗潮汹涌,一眼中蕴含着几许微妙、复杂的情感。孟菲菲陈述着.......,“法官大人,事情经过就是如此!”
“法官大人,我委托人只是教唆对方犯罪,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五条:教唆犯罪,鉴于后来当事人在我的感召下,主动承认犯罪,希望法官大人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飞扬在得知证据的情况下,依旧为嫌犯辩解。
孟菲菲一听这话,她的脸上完全是被激怒的愤慨,“法官大人,被告不止犯了一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