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一别一月有余,做弟弟的很是想念啊,从洛阳来苏州,辛苦了。”苏逸飞快步向着柳寒情跑去,一脸激动的说道。
柳寒情轻笑几声,对着有些热情过头的苏逸飞说道:“你是我妹夫,我们是亲家,况且我外甥也在苏州,父亲很是挂念他啊,这一路又有幸兄作伴,谈不上辛苦。”
苏逸飞嗯嗯的点头,随即对着幸末名抱拳道:“幸帮主大驾光临,幸会幸会。”
“恭喜恭喜啊!”幸末名笑着对苏逸飞问道,“今日苏老前辈寿诞,怎么没有见到苏老前辈啊?”
“家父身体有疾,十来年了,现如今正在后院陪客,前院先有小弟照应着。”苏逸飞笑着回答道。
众人一阵寒暄,苏逸飞让出一条道,请众人移步议事厅说话。
柳寒情也未辞让,在前面走着时不时还和苏逸飞和幸末名说笑,待看到雪易寒在一旁广场边缘处站着时,又瞬间的愣然,只见雪易寒对着他笑了笑,随后表示自己很快就过来,跟在一旁的路非见到师父,眼眸酸酸的,既高兴又紧张。
苏逸飞眼见雪易寒只与柳寒情打了招呼,自己这个父亲竟是理都未曾理会,有些恼火,悄然对苏寒叮嘱几句,便陪同柳寒情和幸末名等人进入议事厅。
雪易寒眼看苏寒向自己走来,脸上露出微笑,向前走了几步说道:“见过寒哥。”
苏寒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的说道:“跟我也这么生分了?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雪易寒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生气,并解释道:“寒哥说哪里话,有些事情藏着掖着怎么也不如敞开了好,如今知道真相总比以后从外人口中得知更能让我接受,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是兄弟,永远的兄弟。”
苏寒鼻子一酸,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却也欣慰雪易寒能有这种想法,遂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骂道:“那你小子就拿出点精神头,今日爷爷大寿,可不能垮着脸,对父亲要有尊重,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嗯嗯。”雪易寒郑重点头。
苏寒和白羽和路非二人又客套一番,遂拉着雪易寒告辞而去,朝着内宅方向走去。
广场上只余下白羽和路非,路非心中记挂师父,想要去议事厅那边瞧瞧却又不忍白羽一人留在广场,遂小声在白羽耳边低语几句,二人便相对而笑,悄悄离开广场,向着雕像后的议事厅奔去。
却说苏寒和雪易寒,离开广场后便径直朝着苏老太爷的住处而去,还未走到前便听到客房内传出阵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