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灵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她刚才的那一串话是说给连翼听的。她自小娇生惯养还没有向谁低头过。而那个人还是杜衡。
我呸！
白雁灵心里骂了杜衡一万遍，面上还得保持笑容，她讪讪地低着头，“我说得话嫂子都不爱听。我还是等着改日嫂子心情好起来，我亲自登门道歉。”
杜衡挑了挑眉，看得出白雁灵想逃跑，她眉宇间的笑意更深了一层，堵住白雁灵的去处，“只要你诚心道歉，我还是会原谅的，我是讲道理的人。”
“你！”
白雁灵的字音没有发全，看到连翼的时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一次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双手藏在衣袖里面气得握紧了拳头。
她漂亮的指甲掐进手掌里面，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杜衡就这么耐心的站在她的面前等着。
过了一会儿，白雁灵见到杜衡根本不打算放走她，为了在连翼面前保持形象，为了自己在大众面前完美形象，她咬了咬牙，“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
杜衡轻笑一声，心里早已看出他的猫腻，看得出她心不甘情不愿。
丞相看到三人又到了一起，怕惹出麻烦，连忙走了过来。此时杜衡也不再算继续问白雁灵，免得和丞相又闹出矛盾。
杜衡给了连翼一个眼神，虽短暂但却精准而又狠，连翼当即和丞相告别，同杜衡一道离开。
丞相将白雁灵一同叫过去送宾客离开，等人全部走完之后，丫鬟们开始收拾着宴会，白雁灵站在院子的中间猛地掀翻了桌子。
丞相诧异的看着白雁灵竟然发了这样大的脾气，正准备教育她一番，回过头看到白雁灵哭得和泪人一样。
“爹爹，尽管刚才杜衡逼着我道歉。但是女儿没有做错，因为女儿还从来没有向别人道过谦。可是就算杜衡她咄咄逼人，但是她就是不肯放过我。翼哥哥完全鬼迷心窍，一点也不帮着我。”
白雁灵越说越委屈，气得开始砸碗砸桌子。
丞相的怒火消了一大半，取而代之是对白雁灵的心疼。
“你是老夫的掌上明珠，没人能欺负得了你。改日我一定寻一个机会好好治治那个丫头。”丞相心疼的安慰白雁灵，放任她在院子里面撒脾气。
白雁灵闹了很久，终究累了，坐在板凳上，脸上很是楚楚可怜。
“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我喜欢翼哥哥。可是都是因为杜衡，翼哥哥现在不喜欢我了。爹爹我该什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