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候府,关逸想求萧候爷放了杂耍班子的人。
萧候爷皱起眉头,“他们跟你是什么关系?值得你为了他们求情?”
“他们是我的朋友。”关逸说,他难得有这么心软的时候。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是秦王亲自开口,若是我放人,岂不等于告诉他这件事是我做的。”萧候爷冷冷的盯着关逸,“你不想报仇了吗?”
“想,我当然想。”秦王害死他师父的仇,他迟早都要报,否则也不会为萧候爷做事。
“关逸。”萧候爷放缓了语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应该懂得分轻重,为了成大事,不能心软,更不该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牵绊住。你要知道,我对你可是寄予厚望的。”
关逸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我理解你的心情,这样吧,你若是心里不舒服,去账房支上几千两银子去赌坊玩玩,散散心。去吧。”
关逸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转头离开。
萧候爷在他离开之后,脸上的温和不见了,脸色沉了下来,眼眸微眯,目光凛然。
关逸回到客栈时,刚推门进去,就见胡小夏坐在他房间里,还在哭。
一看见关逸,胡小夏还闪着泪光,却扑过来抓着他不放,“你去哪儿了?”
“我…”关逸犹豫了一下,“我出去转了转。”
说完,他看见胡小夏的眼睛红了,他以为胡小夏要打他,谁承想胡小夏突然抱住了他。
“我以为你丢下我跑了…呜…你再也不回来了…”胡小夏哭着打他,一边打一边抽咽着,她本不是个爱哭的人,但现在爹他们都被关进大牢了,整个王城她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她只有关逸一个人了。要是关逸也离她而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关逸见她这样子,有些心软,想抬手拍她的肩膀安慰,又想到造成胡小夏这么伤心难过的原因,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没落下来。
等着胡小夏哭够了,关逸从怀中掏出手帕,递给她,一边说:“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什么…嗝…什么办法?”胡小夏打了个哭嗝儿一边问。
“听闻太子是个宅心仁厚之人,我想这件事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关逸的眸光深邃,似乎已经有了主意。
这几日,赵凌日日在读策论,心中觉得无聊烦闷,听说太傅府邸最近修葺完成,便打算去看望明柏,顺便恭贺他新居之喜。
谁知在路上,却遇到一群人们拦着路,在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