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接受,虽然大家看上去总是那么格格不入。
“小叶兄弟,上个月的时候你不是在老!胡哪里破!处了吗?怎么到现在还跟第一次杀人似得!”
唐不归抛来的酒囊叶小碟并没有接住,有一名叫王铁汉的游击手捡起酒囊笑着递给叶小碟。
王铁汉身形魁梧,年长叶小碟五岁,所以总不自觉流露出一幅兄长的姿态。
“你们看,小铁汉又开始充大个!”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引来游击手们的哄然大笑。
“从前是老子最小没错!但现在小叶兄弟不是也加入咱们了吗!我这当兄长的自然是要照顾他的!”
王铁汉涨红着脸强硬的辩驳道。
“呕……”
接过酒囊,叶小碟还没有灌上一口,回想着不久之前那血肉翻飞的场景,一个没忍住又吐了出来。
然后王铁汉又迎来了新的一轮嘲笑。
之所以被称作白马游击手,是因为白甲白马白袍,手握亮银枪,就连腰间的唐刀都是上等的雪花锦缎纹绣着雪貂皮毛。
可叶小碟这一吐,王铁汉无疑将和叶小碟一样成为游击手当中的另一个异类。
“小叶兄弟,你这有点忒不地道了!”
王铁汉望着满脸歉意的叶小碟幽怨的说道。
王铁汉靠近坐骑,那白马不自觉的退后几步,似是在嫌弃,这又引来了周围的哄然大笑。
无奈步行,每看到腰下那泛黄的袍甲,再回头瞧瞧袍泽们前仰后合的样子,王铁汉已经联想到了回营之后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直到白马游击营的大门外,叶小碟苍白的脸色总算是恢复了几分生机。
将酒囊还给唐不归,叶小碟带着微微的醉意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的营帐,而毫无意外的,王铁汉成了全营的娱乐宝。
试想百十个汉子轮番盯着一个人的下身看,就算是一个直直的汉子也会被吓弯的!
嘲笑声就像暴雨天的电闪雷鸣,从这时开始,杀敌杀到失禁的话题很长时间都伴随着王铁汉左右。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自己的营房,来不及散去身上的酒味,叶小碟的身体才触碰到床沿,眼皮便沉沉的耷拉了下来。
或是在白马游击营中快速养成的习惯,叶小碟昏昏欲睡时手也是仅仅握着佩刀。
叶小碟不明白,太师叔公和掌教师伯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送到这里来,也不明白为什么掌教师伯又传书禁止叶小碟在使用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