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阵中心,一个头戴白色男士帽、身着白色西装的异类保持一手抓帽一手叉腰的耍酷姿势纹丝不动。我与它相聚十多米,因事发突然只好掩藏于一块形似复活岛大头像的奇石后不敢轻举妄动。
异类的边上有两个旅人模样的青年,他们靠在石块上紧抱双膝而坐。时不时,其中一个古铜色皮肤、看起来颇俊朗的青年瞅一眼异类,然后瞥一眼边上,大概是计划趁它分心之际转身逃离。另一位看起来颇懦弱的青年发觉同伴的意图,面露惊恐脸色连连摇头示意对方不要轻率而为。
古铜肤色的青年竖起食指示意同伴不能发出声响,然后他在第五次确认异类一动不动后,偷偷倾斜身体迈出步子。
看守者仍然没反应。
眉开眼笑的青年立刻起身,向自由奔去。他的同伴本想阻止,但伸出的手并未抓牢渴望脱逃之人的心。
见青年逃离,我迅速转移注意力,把目光集中在异类身上。
“什么时候?”异类的双手已调换。
一声惨叫,逃跑的青年倒地捂紧自己鲜血直流的脚踝痛苦不堪。他的同伴神色慌张但不敢轻易挪步,只好跪在地上满头大汗,目光在攻击者和受害人之间来回。
茫然的我绞尽脑汁也得不出异类究竟用何种方法致使青年受伤的结论。有一点我百分百确定,尽管异类的头微朝地面,它毫无疑问能觉察到周围事物的动向。
“帮我……”泪流满面的青年因躺在地上发现我的存在。当他无法从同伴那得到帮助时,他把手伸向我苦苦哀求。
似乎是白痴青年的举动,异类抬头。我急忙转身背靠大石,不过我有异类已经发现我的预感。
冷汗直冒,我说出许久未说的口头禅:“要命……”
问我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危险境地,我毫无头绪——线索还是有的,不过我的大脑仍然处于混乱状态。一种可能,是在树木间穿梭的黑影用一种离奇的魔法令我与萧辉、马超分离。
那时,我感受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一转身,我就来到和之前风景截然不同的地方,我的同伴也不见踪影。惊慌失措,我环顾四周在原地呆了一分钟左右,却没发现任何可疑之物。不敢懈怠,我保持警惕缓慢移动。大概走了五分钟,别说把我转移到此地的东西,我连个魔法生物也没看见。
一直忧心忡忡不是我的风格。曾经的我固然会为一点小事担心老半天,在生活和岁月的冲击下,我成了思维麻痹的另类,或者说我的思维无法与正常人的思维切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