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的校园,既无时间循环,亦无丧尸鬼魅。白露过,天气渐凉,至初度重回,已然一个月。神明仿佛卧枕入睡,完全忘记我的存在。时止也好,幽炎也罢,异变离我远去,稳稳的幸福触手可及。
宜相二中高三十班仍然有看我不顺眼的人存在,但其中同样有愿意接受我的人存在。自谢长歌出院,我便大费周章与他搞好关系,只是因为我不想再被他嫌弃。事与愿违,谢长歌时常用冷酷的眼神注视我。不过,他已经愿意和我说话。为了加深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趁李娜不在坐到谢长歌旁边勾搭他肩膀称兄道弟,每回都被他使劲推开。
“你别这样,我得遵守诺言替你哥哥保护你啊。”我竭力在谢长歌的猛推下说清楚。
谢长歌推得更加用力:“我可不记得你向我哥哥许下这种诺言。”
陈耀飞和谢长歌还是没能回忆起我们共同经历过的事。因为我的多嘴,谢氏父母的心伤裂开。在谢长歌的安慰下,谢氏父母重拾信心,一边经营谢氏集团,一边继续寻找他们失踪的大儿子。
“易佳和,你总是靠近我,是因为我家有钱吗?”独处的时候谢长歌问我。
“怎么可能。我把你视作我亲弟弟,会因为你是谢董事长的儿子就向你套近乎?你以为我易佳和是什么人?”小赤佬的洞察力真敏锐。
“白痴。”
“和你哥哥一样的白痴?”
“我哥哥是勤奋的天才,而你只是单纯的白痴。”
二十八岁的我努力赚钱受尽老板辱骂只为在社会上找到一席之地,由此我也步入困难面前心如止水的境界——请不要揭穿我在吹牛,至少我确实能够忍受谢长歌的话语。且不说谢长歌说的话不算难听,更重要的是,他家有钱。待我这个身体成长,未来我二度踏入社会,有个谢氏集团这样的靠山,我不会吃亏。
见过行尸病栋英勇应敌的陈耀飞后,我对陈耀飞的学习生活产生莫大的兴趣。本来我计划贴近陈耀飞深入了解他,结果成了他不断骚扰我使我不得不远离他。和谢长歌不同,陈耀飞很喜欢我与他聊天。外表是青少年,说话偶尔疙里疙瘩的陈耀飞拥有这个时代的多数高中生缺少的东西,童真。当岁月变迁到我的青年时期,成熟会更向下一代靠拢,其中一个原因是网络成了每个人皆可接触的世界。
对于陈耀飞,有一点我十分确定:陈耀飞可能会讨厌我,但他永远不会嫌弃我。
高三,忙,时间几乎被习题作业还有老师占领。要说重回过去有哪一点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