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便使是偏幸到了顶点,前世也只能算是刘满儿被当成嫡女来修养,却未曾让刘冬儿缺衣少食。
退一万步说,这女儿跟儿子本便是不一样的。不管是嫡女或是庶女,过个十来年注定是要嫁人的。唯一的差别,便是是将来可以帮到娘家的多少而已。如果是好好修养著,说不定庶女将来也会有大福分的。
可这嫡子和庶子的差别那却是天差地别了。
本朝律律例定,庶子是无法列入科举的。当然,如果是嫡母心善,将庶子过到名下,那便是另当别论了。刘家老太爷是经历科举入仕,虽说其时也只是一个举人,官职也并不大,但起码可以说明刘家老太爷在科举之前已经被记到了嫡母的名下。
究竟当初刘家发生了何事,让庶子顶替嫡子秉承家业,乃至于还将嫡子逐落发门!
“下毒想要谋害刘家的,是祖父的亲哥哥?”
当初的启事已经无法穷究了,刘冬儿的好奇心也不至于那鳗猛烈。比起几十年前的往事,她更关心眼下的事儿。例如说,何人害死了刘家老太爷和老太太,又是何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付刘家大房,乃至于当初周姨娘手中的毒药……
“是,也可以说不是。”
刘冬儿倏地伸手超出小几,在韩子野的胳膊上掐了一记:“禁止卖关子。”
轻呼了一声,韩子野一脸的无可奈何:“冬儿,你自己想想嘛,哪有一个家主会将嫡子遣散落发门,而让庶子秉承家业的?甭管那庶子的生母是如何的妖荛感人,这妾室不便是个下人吗?又可能说是玩物?”
“那谁晓得呢?”抿著嘴,刘冬儿实在内心头也是赞许韩子野的说法。哪怕前世的刘家二老爷万般宠幸周姨娘,却从未有过将刘张氏休弃的心思,更未曾希望将周姨娘扶正。乃至于,嘴上说是极为痛爱周姨娘,但许多事儿却是不屑报告她的。这已经很了,起码能说明在刘家二老爷心目中,周姨娘只是逗趣的玩意儿罢了。
“刘家既然已经是光辉临时,家主自然不会是意气用事之人。有些事儿,刘家是不能说的太清楚的,特别是你父亲和你大伯父,究竟都是刘家老太爷的亲生儿子,随意谈论尊长却是不恭的,便使没有说清楚,我却也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那嫡子有疑问?”
韩子野挑了挑眉,随便最赞赏地点点头:“是的。能让一个父亲毫不迟疑地将自己唯一的嫡子遣散落发门,且或是在那位嫡子并没有太多劣迹的情况下,做得这般冷血,还未曾对外说出合法的原因,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