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娃娃用的方法跟那位名医实在本质上是相同的,只是娃娃用的药极好,不仅不会妨碍洐哥儿的身子骨,还可以起到保养的好处。当然,从时间上来说,却是慢了不止一成,但此时却是唯一的办法了。
逐日服药两贴,一贴为固本培元,保养洐哥儿的身子,让他不至于还没解毒便不可能了。一贴则是排毒,京城名医的方法是用清肠的方法排毒,如此药性太狠,洐哥儿必定对峙不住,而娃娃的办法却是让洐哥儿吐逆和发汗排毒。
洐哥儿逐日起码要吐十几次,有几次乃至是大口大口地吐血,看得人惊心动魄。除此以外,洐哥儿逐日都要由婢女擦拭身子,而换下来的褒衣内侧尽是黑乎乎的稠密物,靠近了还能闻到一股子恶臭。
十天之后,洐哥儿已经可以坐在床上自己用药吃饭了,无意也会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上两步,喜得刘家大太太做梦都是笑著的。
“爹,我在家里也待了十天了,也该回了。明个儿我会先去看看蕾儿,而后再家去。”
“此次多亏了你。唉,真是冤孽啊!”刘家二老爷并未阻止刘冬儿回家,而是叹著气说出了一番话:“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的事儿居然还会有人记得,乃至于还没有摒弃。也罢,既然都如此了,那便拼个你死我活吧。”
“爹?”
惶恐不安地去张家找蕾儿,结果蕾儿的小日子倒是过得有滋有味的。
先前蕾儿的婆母让她未满三个月之前禁止离家,便连宴请听戏都不让她介入,可把她给憋坏了。好在后来蕾儿的良人看不下去了,拿了好些欧美小玩意逗她,小俩口逐日里头带著尚且年幼的宗子一块儿嬉闹著。刚首先蕾儿的婆母还会念刀两句,到了反面眼瞅著没办法了,也便只能抛开了。
刘冬儿到时,是蕾儿的婆母出来迎的,一看到刘冬儿便赶快讲话:“韩家太太您是个稳重的性质,倒是帮我劝劝蕾儿吧,那孩子都已经当娘了,还总是使些小性质。这谁不晓得怀著身子的头三个月最重要吗?上一回我也是看蕾儿那胎坐稳当了,才让她回娘家的,可这一回……唉,便不能等头三个月完了再闹腾吗?”
“张家老太太您说的是,我这便过去说说她。”
自从蕾儿生下了宗子之后,张家太太便荣升为张家老太太了,而蕾儿自然是张家太太。此时算算,也便是刘家的称号也未改。也是,哪家都不能少了少爷小姐的,想要改称号,也只能等睿哥儿受室生子之后了。
随著张家老太太去了蕾儿的院子里,这还没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