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到泸州城,路途还是比较遥远的。好在,特地送信的下人并没有刘冬儿他们这些当主子的那般荏弱,原回至少也要两三个月的路途,竟是足足缩短了一多半。
便使一个月后便收到了来自于泸州城的复书,但这个时候,韩子野已经带着母亲媳妇去了一趟同族那边。跟韩子野形貌的一般,同族那边的日子可能过得并不好。虽说宅子还是极大的,但里头却没有几件宝贵的家具了,刘冬儿从小便见多了好东西,不说,单从那些宗老尊长的衣服上便能看出来了。那些衣服料子还算不错,可样式却是过时的,再看他们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地流露出珍惜的神态,便晓得这些宗老的日子过得有多拮据了。
将全部看在眼里,抽空还跟韩家大太太对视了几眼。看韩家大太太的表情,显然她也看出问题来了,但作为旁支,哪怕嫡系太怎么穷困潦倒,在身份地位上却都要比他们高的。
由于那一次,韩家大太太和刘冬儿都一起去了,出面迎客的便不止宗老尊长的。只管都是亲戚,但出来迎接她们婆媳的却也是女眷。如果说,男子们的衣服只能透过衣料和样式分辨的话,那麽女人们的装扮便很能说明问题了。
走亲戚,加上又是好久未曾接洽的韩家同族,不管是韩家大太太还是刘冬儿,都有经心装扮过的。韩子野只是换了一件新衣,她们婆媳俩却是全套的装扮,成套的头面金饰,加上不经意从袖口闪过的一丝碧绿,无一不说清晰众多问题。迎接她们婆媳俩的女眷,很也是装扮过的,但除了两根很老旧的金钗子和一根已经有些发黑的手镯之外,旁的却是没有了。
悄悄的把稳着这全部,刘冬儿又不留印记地跟对方打听一些事儿。
同族穷困潦倒并不重要,哪怕他们这一支真的认祖归宗了,可各房管各房,没得让他们拿出钱财的道理。当然喽,如果同族的人穷得将近饿死了,但他们这一支必定是不能作壁上观的。可周密看着,虽说同族没什麽钱财,但宅邸境地应该都是在的,下人也是有的,看起来只是有些拮据,离饿死还远着呢。
因着这些问题,刘冬儿虽说便地没有阐扬出来,但回来以后,却是命人私底下查了起来。只是,同族那边早便已经败落了,跟刘冬儿通常里触碰的圈子是真的不一样的。倒不是真的查不出来,而是需求经历一些特别的渠道查找线索。
去泸州城送信的下人刚刚赶到的时候,卖力打听同族信息的人也过来了。两方都是送来了信件,有些话让人带口信不大利便。
韩家大太太先伸手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