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的明净都难保了。便使那位程少爷是个守纪守理的,但花厅的门被锁了,如果是待会儿大堂姐带着大批的人过来砸门,哪怕刘冬儿真的是明净的,也能被人污成了苟合!
“主人,你筹办怎么做?”娃娃活了那麽多年的,她的见地比之刘冬儿只多不少。如果说,适才只是质疑,那麽此时的确必定了。她一贯只认刘冬儿为主,大堂姐关于她来说,真的算不了什麽。哪怕是让她对大堂姐下毒,她也全部做得出来。
大堂姐跟她们可算是不一样的,大堂姐想关键她,但却没有到手,刘冬儿并没有亲身感觉到来自负堂姐的危险。而且,已经是的好姐妹,大太太又赞助她许多,真的要她动手,却是……
“主人,你不能如此心软啊!你不是常说,不要存了害人之心,但也不能被人害了去!”娃娃瞪着眼睛,可劲儿地顿脚,一副孔殷地不得了的模样。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想先看看吗?便你急性质。”刘冬儿便不清楚了,不是说年纪越大性质便越稳重吗?按照娃娃的说法,她起码也有几百岁了,可如果是如此,娃娃那急性质……
“主人!”娃娃气哼哼地还想说什麽,却猛地停了下来:“你看!”
刘冬儿看向小池塘。
花厅里,那位程少爷踉蹒跚跄地走到了之前刘冬儿的地位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看到桌上有茶盏和糕点,也不管那是谁的,端起茶盏抬头一口喝了下去。
“呀!”刘冬儿轻叫一声,那位程少爷刚好拿的是她之前喝过的冷茶,虽说这不算什麽,但一想起自己也已经是用嘴碰过茶盏,内心便一阵阵地不舒适。
而那程少爷喝完了茶以后,好像是嘴里太渴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直到茶壶里一滴茶水都没有了,才整个人猛地以后倒去,靠着椅背直喘息。
刘冬儿皱了皱眉头,这人好像……
“主人,不对劲儿,这人必定不是酒醉,单单的酒醉不会造成这个模样的。”娃娃指着小池塘叫了起来:“看,酒醉的人眼神是污浊的,但他的眼神却彷佛是堕入了梦境之中。主人你看他的脸颊,酒醉之人便算醉得再厉害,那也应该是满脸通红,并不是像他那样仅仅是脸颊粉红。”
“莫非真的是房中秘药?”刘冬儿喃喃地说,随便回过神来自己说了什麽,顿时脸颊绯红。
“应该是的,既然花厅里并没有秘药,那便说明是这人本身便中了秘药。”娃娃低着头想了一下子,随便又摇了摇头:“也不对,这花厅里的确是有些诡谲了,有些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