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头上:“嘴角处时常扯破,加上三小姐年纪还幼,生怕长大以后有可能会发生嘴角倾斜的状态。”
都不必看老太太的表情,刘冬儿也晓得她的表情必定很丢脸。而刘满儿已经真的被吓懵了,整个人连续地打着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然,我也并不是什麽名医,对一般病症我倒是很擅长,但像如此的外伤,也可以有医生比我愈加精通,这伤药的好坏也有很大的干系,我手头上的药材大多都是进补滋养的,这外伤用药……”汤医生可算不敢把话说得太绝,何况他说的也没错,他只是一个给大户人家后院女人看病的医生,外伤的确不是他的特长。
老太太沉着脸让汤医生将刘满儿脸伤处理了一下,还开了一个赞助伤口愈合的单方,也托付他帮着找找有名的外伤医生,此时有上品的外伤药也可以,所有的费用都由刘家供应。汤医生离开以后,老太太又周密审察了一下刘满儿,由于嘴角处没法包扎,刘满儿稍稍一张嘴,便能看到血红的伤口。
“唉,芳儿……”老太太叹着气摸了摸刘满儿的头,她虽说不懂医理,她认识汤医生那麽多年了,关于汤医生的为人自然也是晓得得一览无余。不说,如果上品的伤药真能治好刘满儿的伤,以汤医生的为人,必定会帮着探求的,大不了等治好了以后向老太太索取高额费用罢了,真的没有须要把话说得那麽清楚。
换句话说,既然汤医生都说得那麽清楚了,也便是刘满儿的伤可能是没办法病愈了。
刘满儿虽说没有真的明白汤医生话里的含义,但也被吓得不轻。听着老太太的叹息声,她下意识地又想哭。
“妹儿不哭!你脸上有伤,汤医生说不能碰水的,眼泪也是水,你以后不要再哭了。”刘冬儿慌手慌脚地掏出帕子,直接便按在了刘满儿的眼睛上:“祖母不是说了吗?会给妹儿找伤药的,我回头问问娘,她那边有无药材,我记得她上次还吃了一根人参呢!”
老太太有些哭笑得摇了摇头,张家是巨贾没错,但又不是跑码头的,刘张氏那边有上了年份的人参并不奇怪,外伤用药……不管怎么样,刘冬儿也是美意,老太太点点头:“芳儿你放宽心,祖母会让人帮你找伤药的,冬儿说得对,你可不能再哭了,通常吃饭、说话的时候也要当心着点,不能把伤口扯破了。”
刘满儿不敢哭,也不敢说话,只是点点头。
刘满儿被放置在老太太的房里先躺一下子,不久琉璃便过来了,帮着照望刘满儿。至于刘冬儿则是随着老太太去了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