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也不回答,刘冬儿手里拿着佛经,走到了桌子眼前。虽说这里是外厅,可以看出来周姨娘的日子过得最好。不说,这梨花木的桌子上那精致的绣蝶桌布一看便不是凡品。只是这一回,怕是这块桌布要毁了。
一手固执书脊高高举起,一手伸出一个手指头轻轻地挑着册页。刘冬儿特意让刘满儿先看了双手,证明手上并没有一物。而后……
犹如雪花般的粉状物飘飘然地落到了桌布上。
“这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的房里,刘容栀跪在她的前方,而底下则是站着刘冬儿和刘满儿以及……老爷。
刘容栀是一脸的茫然,她真的不晓得发生了什麽事,更不晓得为什麽老太太这一次竟会发那麽大的火。无辜地抬头看着老太太,刘容栀挣扎地讲话:“娘,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女儿好好地在房里抄写佛经,这是……”
“容栀,我再问你一次,你知不知错?”老太太沉着脸,眼底里却划过一丝痛意,不管刘容栀做了什麽,那都是她最可爱的女儿。
“娘,你在说什麽?什麽知错?我又做错了什麽事?”
看着刘容栀一脸无辜的表情,老太太晓得她这又是不肯认错了。也是,从小到大她什麽时候认过错了?便使真的有错,她也会推给他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老太太把眼光落到了老爷身上。老爷是她唯一的儿子,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依靠了,女儿可以用来法宝,但却不是用来养老的。关于这一点儿,老太太是再清楚的了。
以往,刘容栀虽说也做过许多错事,但想着她年纪轻轻便遭了那麽多的难,难免对她有了更多的容忍。只是便连老太太也没有想到,这些容忍换来的竟是刘容栀的软土深掘。闭了下眼睛,老太太实在是太了解自己所出的后代了,很,老爷这一次短长要一个说法不可能,刘容栀不能再留了,起码不能让她再留在刘府了。
这话又叫她怎么说出口?
“娘,你便这么叫我过来跪着?凭什麽呀?你看看,冬儿那死丫环还没跪呢,更别说小杂种了!”等了好久,也没有听到老太太让自己站起,刘容栀本便刁钻的性格立马爆发了,直接便首先炮轰旁人。自然,她的第一个目标便是刘冬儿了,只是她顺口也把他人给带上了。
刘冬儿简直不敢信赖好运气,她该感谢小姑姑实在太蠢了吗?说自己是死丫环也便罢了,顶多便是换来老太太的几句责难,她怎么便敢说刘满儿是小杂种呢?便使是庶女,这周姨娘也是良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