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城每月一次的庙会是夜城百姓最喜欢的日子。
小孩们可以不受父母约束到处玩耍,小情侣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见约会面,商人们可以疯狂的赚钱……
夜城湖畔的廊桥,一眼望去没有尽头,廊桥边上挂满了精致好看的灯笼,映在黑漆漆的湖面上别有一番悦目。
凌灵在廊桥里找了个位置坐下,今天一整天体力消耗有些大,她需要坐下揉揉腿,休息休息。
白非夜带着面具,站在凌灵身旁,单手背在身后。
廊桥上也是人来人往,在人群中的他们,晃眼一看,并无什么特别。
廊桥上人很多,所有人带着面具看不清谁是谁。
休息时分,白非夜突然感觉身边传来一股寒意,面具下深邃的目光瞬间一冷,他提起警觉,看向一个个路过他身边的那些带着面具的人。
坐在一旁的凌灵专心揉腿,哪知道危险已悄然而至。
一个面具人正好躲开了白非夜的视线,藏在袖口里的小刀对着凌灵的脖子猛的扎过去……
“你怎么了?”
好巧不巧的,凌灵在那一瞬间起身,看向白非夜。
白非夜回头看向凌灵,只见毫不知情的她身后站着一个面具人,举起手里的小刀又一次刺向凌灵。
“当心!”
白非夜飞快的将凌灵拉向自己,藏在手里的银针也在同时没入那个面具人喉咙,面具人身形一伫,直当当的倒下。
“啊!有人昏倒啦!”
面具人的倒下在廊桥上引起了骚动,片刻之间,廊桥之上,人潮拥挤。
白非夜看向瞬间死亡的面具人,面具下的眉头深锁,目光冰冷,带着一层淡淡的杀意,
被他拉进自己怀里的人儿轻哼了一声,白非夜将凌灵松开,只见她面具下始终带着一丝笑的嘴唇惨白,还泛着淡淡的紫,她的呼吸变得有些轻。
“你怎么了!”
他心头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好痛……呼吸都好痛……”
面具下她的双眼微睁。
在白非夜把她拉开的瞬间,她的手臂被那个面具人划了一刀,梨花白的袖子被血染红一小片,手臂上的痛传来,她深吸一口气,立刻感觉胸口像是被千万条线拉扯,刺得她脑仁疼得厉害。
她只有控制呼吸,才没有那么难受,可是控制了呼吸,胸口又传来深深的沉闷感,她只觉得有些天昏地暗,意识渐渐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