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每个月的月钱虽说不少,可是算上院子里的丫鬟的月钱之类的上上下下的开销,留给她自己用的并不多,再说她就算要买些什么都是直接去大夫人那里直接支钱,走的都是明账,颜府是有记录的,可她还需要做很多事情,很多地方也需要银子,先不说外面,光府内都需要不少银两上下打点,看看从首饰盒里拿出来的首饰,品相并不好,看来也只够听荷行走几次用了,心下不由想到需要一个法子去赚些钱了。
听荷有些诧异,不知道姑娘为何突然要变卖首饰,不喜欢戴的放到那里便是,为何要卖了?但她知道颜孟定是有自己的用处,忽的想到了什么,难道是姑娘需要钱了?
收下颜孟递过来的首饰,听荷正准备转身离去,视线扫到颜孟的脖颈处渗出一丝暗红,顿时有些紧张:“姑娘可是伤到哪儿了?这脖子上怎么沾了块血迹。”
颜孟知晓许是刚刚的血迹渗透了帕子,伸手摸了摸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疼了,透过镜子看到不过一小块暗红“许是无意间被树枝挂到了,应该没什么事。”想是听荷紧张她,故作不在意的说着。
“那奴婢去拿药给姑娘包扎一下。”说着小跑出了屋子。
颜孟见叫不住人也就随她去了,抬手将手覆到伤口上,刚刚的剑伤并不深,虽是出了血,可因着帕子在上面盖着,已经结了痂,颜孟用力撤下,凝住的伤口,又渗出不少的的血珠,顺着伤口流到衣领中,颜孟拔下头上的簪子,深吸一口气,又顺着伤口的走向在上面叠加了一道。
看着镜子中的伤口处,红肿又不那么整齐,如此看,就不像利器所伤了。趁着听荷还没回来,又将帕子覆了上去,做出刚刚那副不在意的样子。
今日她遇到李舒和魏怀安二人是为巧合,可她不信李舒与魏怀安到颜府也是巧合,是颜伯成做了什么引得二人注意了吗?今日听颜伯成与那太监交流的语气十分不耐,是颜伯成被人捉了什么把柄?那太监的主子要的什么?是要颜伯成站队吗?
那魏怀安又知不知道颜伯成的那些安排,今日那二人面对她说要做他们的线人明显是心动了,那就是说临安王府是有私心的。还有魏怀安今日从那密室拿走的到底是什么?看样子那东西并不像原本就在密室的,更像是魏怀安藏在那里的...
那日魏怀安白天才从密道中出来,密道也并无很多机关,不需要耽误许多时间,今日自己进去不过一个时辰便出来了,所以那日魏怀安应该是出于什么目的在那密道之中待了一夜,或许他并不是特意去的那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