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见到的那黑衣人,绝不是人,定是妖。
“有一事我不明,还请恒之解惑,上次遇见的吸血案,尸体的血都被放干一滴都没有,恒之有何看法?”右相问。
“你心中已有答案,对不对?”庄相虚弱的笑笑。
右相激动的拍拍庄相,嘴里念叨着“恒之也认为此案是妖作为?”
“咳咳”庄相咳起嗽来。
“太激动了,恒之莫介意。”右相说着,“可你见着的景安路这件事,难道真是同一妖所为,恒之是怎么看出来的?”
“血同为吸干,地上无一滴血,这次我见着的人头没有吸血案一样,被砍断,但是我见到了他们脖子上的咬痕,和你清楚的看见。”停顿一会“怕上次也是因为怕看出来这咬痕,才把人用斧头从咬痕处劈开。”
“斧头,劈开?恒之这也是猜测?”右相捕捉到关键词。
“我的猜测。”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把斧头。
“如此,我现在就让人去南街。”右相告辞。
“嗯,多小心。咳咳”
右相左脚刚踏出门,阿九右脚就进来了。“爹。”手放在庄相冰冰的手里。庄相虚弱的笑笑,握紧阿九的手“阿九别担心,爹回来了。”
庄相惨白的脸,干裂的唇,冰凉的手无不让阿九后怕,如果,如果爹爹这次回不来了,那该怎么办,她没了父亲,娘没了相公,这个家也就散了。
紧紧的回握着庄相的手,庄氏看着他们俩的举动,扭过头去擦眼泪。
右相急冲冲的往大理寺赶,立马让人带着人马去南街景安路巷口处的院子里,刚到巷口就闻见浓厚的一股怪味道,有经验的仵作早已闻出这就是尸体腐烂的味道。两名衙役听着指挥,同时脚用力撞开锁着的大门,一打开门,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最先瞧见的两衙役捂着嘴就往外头跑。
大理寺卿瞪了俩衙役一眼,威严的走进去,刚走到门口脸就皱成一团,尴尬的从袖口里拿出手帕捂住鼻嘴。仵作跟上,熟练的查看着满院子的尸体,旁边的衙役记录着。
过了很久,仵作洗手完毕后向大理寺卿汇报“大人,一共十六具尸体,死者死亡程度不同,早的七八天,晚的应是昨天。”仵作苍老的声音缓缓说出,这是他一辈子见过最奇怪的场面,尸体里面无一滴血,脑袋被砍下。
大理寺卿朝捕头招招手,捕头赶紧跑过来。“大人。”
“你先带一队人去附近的人家查查,这些天有没有听到叫声,看看有没有什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