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地从厢房里走出来,脸上泪沾湿了脸庞边的秀发,连身子也有些颤抖。陈易经下楼后已经被放开的银罗一脸焦急的跑上楼,看见用力打开门的阿九。
“小姐,小姐。”赶紧跑过去扶着,见阿九脸色煞白,慌了神,连声叫小二,小二听到客人叫喊,连忙跑上楼。愣住了,这哪家小姐这么好看。
“小二,看什么呢,你赶紧去楼下停住的那辆红木马车叫人来,就说是小姐叫他,赶紧去。”银罗见小二呆呆的看着阿九的颜容,气不打一处来。
“银罗,不碍事。”阿九靠着银罗,指了指厢房,“帷帽在里头,我一时忘拿了,你替我拿出来。”
银罗眼眶已经红了,小姐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好多,这就一顿饭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哎,我这就去拿。”
“小姐你这是?”庄府的侍卫,被小二叫上来。
“无事,只是心绞痛,先送我回去。”侍卫一听心绞痛,赶紧抱着阿九下楼,银罗也出来跟着。
到了马车上,阿九平躺着,银罗跪在旁边,把阿九的衣服稍稍扯开一点,帮她擦着汗。稍稍掀开帘:“庄叔,你在快点。”没听见回答声,马车的速度明显快了。
茶楼里,四人同时出现。晗胥却跑到窗户边“对面的小姐不在了,唉,正好是我喜欢的那款。”又悠悠的坐下望向墙边的岭山“岭山,你也许久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了吧?”
岭山翘着二郎腿的腿立刻放了下来,眼睛都泛着光。“女人,在哪里?”
晗胥咳咳的咳嗽两声,闷声笑道“哈哈,岭山,你可真是性急?”
岭山白眼“你若是和我一样,憋了这么久,恐怕比我更甚。你说的女人在哪里?”眼睛到处瞧。
“本公子可不会这样。”晗胥自信满满。
“少爷,咱们就这样走了”陈栋不解问?
“不然呢?掉头,去赏花阁喝花酒。”讥笑一声,拿着萧敲了下陈栋的头。
“少爷,今天,你说约见庄小姐陈夫人才让您出门的,现在去喝花酒夫人回去一定会发怒的,说不定会剥了奴才的皮。”陈栋露出一脸的苦闷。
“还不快跟上,有少爷我,你怕什么。”
“小姐,小姐,你现在还疼的厉害吗?”银罗眼泪止不住的流出,阿九已最近两三年都没有心绞痛了,今日突然复发实在是太凶险了。
白着一张唇,“银罗,别怕,我好多了,回家后你别和爹和娘说。”阿九忍不住叮嘱。